,總感覺謝徵以前浪的飛起的背景,不是特備安全,所以一直不願意寫= =

= =講道理,今天麵試到一半,突然被來了句『can you introduce yourself in english』

= =當時就煞筆了,我來了段煞筆的介紹後才發現,我笨啊,我應該說!!!

『Yes, i can , but can you speak in Chinese? Now i will introduce myself, listen carefully,你好我是你荷仔荷大哥,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來歲吧,畢業於XX大學,性別女愛好女……』

MDZZ,我估計麵試官想打死我,哈哈哈哈哈

☆、015

那晚回去後謝徵就有些不正常了,睡得比以往都早,然後大半夜高燒不退,嚇得葉生汗濕了睡衣,一整晚不敢合眼,就蹲在床邊照顧著。

再往後幾天,南城的雪越下越大,本就是寒冷的季節沒什麼事情大都不願外出。葉生意識到,謝徵身體是真的不好,和記憶裡的他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那個不講理的謝徵就算在零下好十幾度的天氣裡都能穿著破襯衫竄來竄去,寒冬臘月裡在屋裡閒不住,一臉無所畏懼的張揚勁兒,起風了不會多穿件衣服,下雨了不會撐把傘,身體跟牛似的。

「媽媽。」

葉生剛從謝徵房裡出來,就看見念安蹲在地上,小書包擱在腳邊,見她出來兒子眼睛都亮了。

疲憊的臉龐浮起些許笑意,她走過去,半蹲在兒子對麵問道,「今天李叔叔接的你?」

念安從幼兒園回來好久了,聽人說謝徵睡著了就沒敲門打擾,「叔叔好了麼?」

女人細緻的眉頭鬆了些,將兒子抱在懷裡。熊孩子就是天真的很,都三天沒退燒了,白天低燒,夜裡發熱,哪會好的這麼快。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她說啊。

「叔叔要休息幾天,他玩累了。」

「唔,」念安失望地耷拉下小腦袋,想了會兒趴在葉生的肩膀上說,「叔叔要快點好起來,說好去看電影的。」

她從房裡出來時沒有合上門,怕細微的關門聲吵到剛睡下的謝徵,這會兒自然沒有注意到門在不知不覺裡開了。

男人睡衣底下隨意披著件大衣,姿態慵懶地靠在門框上,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掀起唇角。「行,叔答應你。」

葉生聞聲連忙站起來,詫異地望向他,「你怎麼出來了?」

「悶的很,陪我走走吧。」

「不行。」從以前葉生臉皮被樓下阿黃叼走就能看出,在謝徵的事情上她不僅不要臉,還倔的很。

「回去躺著。」她抬手碰了碰男人的額頭,也不知道是燙還是不燙,起初還能感覺到他體溫燙的可怕,碰的多了除了心驚膽戰,她已經感覺不出來其他。到底是正常體溫還是在發燒,不知道。

「不燙了,」謝徵聲音還有些虛,沙沙的反倒是顯得格外溫柔。將額頭上的小手抓進掌心,他又重複了遍,「陪我走走吧。」

「別鬧,」葉生拒絕,直將他往屋內推,「都在下雪,冷死人了有什麼好看的。」

謝徵到底是男人,給葉生說推就推豈不是太沒麵子了。他沒動,還是倚在門邊若有所思道,「後屋那邊有一片花房,不冷的也沒風。」

——

繞過積雪覆蓋的鵝卵石小道,順著長廊一直往前,再穿過一個拱門才看見謝徵說的玻璃花房。

隔得遠都能望見房頂堆積著白雪,裡麵卻青蔥一片,綠葉繁花競相爭研,與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