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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佯裝警惕,壓低嗓音說道:「別出聲,在裡麵待著,我去看看。」
葉生見他下床,行動大雨思維地抓住他,她怕引起外麵人的注意,不住地朝謝徵搖頭,聲音小的可以,「別去,別去。」
那次機場爆炸後,她和一個韓國妹子在一起逃命。某天,找了處廢棄的居民樓將就著過一晚,深夜太冷睡不著。那韓國妹子掏出手機,依舊沒有信號,絕望的兩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那種場合下葉生的韓語也不顯得蹩腳……突然有人來敲門,葉生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韓國妹子中了魔怔似的跑了過去——
再也沒有回來過。
此刻,謝徵要出去看看,她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送死,顯然已經忘記幾分鐘前被他摁在床上掐暈過去的事。「你別出去,不安全。」
男人背對著她,唇角慢慢地勾起摸溫暖的弧度,「老實等著。」便掙開她的手,披了件衣服就推門出去。
葉生心裡七上八下的等了許久,她嚇軟了雙腿自然不敢出去,害怕至極。估計謝徵這裡呆不久了,還以為終於找到一個同伴,可以相互扶持,或許還能一起回國……
其實門外根本就沒人,謝徵就想嚇嚇她,順便去抽了根煙。煙頭的火光映著掌心被咬破的地方,他嘖了聲,牙齒真厲害。
作者有話要說:
= =感覺沒什麼需要寫的了,你們還想看什麼,哪裡不明白不懂,我來寫。
這文感覺差不多快完結了
☆、028
「別,別踹我。」
「嘖,」謝徵半睡半醒間被她吵到,按了按女人的腦袋,「不踹。」
「唔。」葉生鑽進他懷裡,抱緊了男人韌勁的窄腰,手不知怎麼就撩進袍子裡,碰到那具溫熱的身體後,一下子彈了起來。
她才知道自己做了個夢,夢到第一次爬謝徵床的悲慘經歷,差點給他掐死在床上。
朦朧睡眼瞇著,抓過手機瞟了下,七點十二。
「生生,」他揉了揉眉心,手搭在她腰上,「醒了?」
「我吵到你了?」她丟下手機,轉身麵向他道。
「嗬。」他笑了下,卻並未說話。
葉生伸出手,用食指慢慢地描繪著他麵部線條,從眉頭到下顎,動作有些繾綣的溫柔。她喜歡他笑的樣子,整個人像隻慵懶的大貓,斂去爪牙後的聰明又溫柔。
她悄聲問道,「你是不是有夢遊症啊?」
「嗯?」謝徵抓住那隻小手,「什麼夢遊症?」
「沒夢遊症麼?」葉生仔細打量著他,用手比劃著,「比如,喜歡踹人,喜歡掐人脖子?」
「嘖?」他習慣性彈了下她的額頭,真不知道這小瓜子腦袋裡哪來的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卻輕笑道,「不是第一天同床共枕吧,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嗯?」
「……」你欺負過,隻是你不記得了。葉生心裡鄙視著,果然,和謝徵的第一次同床共枕絕對是被他騙了。
兩人在床上溫存了許久才捨得起身,確切說是謝徵耐著性子陪她罷了,順便,可以()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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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昨天顏述就是偷偷晾著B市一群人飛過來的,今天肯定是要飛回去,是該去送送他的。
「等會跟我去個地方。」他意猶未盡地在女人唇上T了T,而後撩開被子,「順便介紹兩個人給你認識。」
女人也跟著起身,抱著被子坐著,漆黑的長髮散在白皙優美的後背上,跟潑墨的丹青似,隻是這副畫裡斑駁的紅點在清晨中曖昧至極。
剛被謝徵逼迫恩愛了番,她這會細細的嗓子有些啞,「秦書,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