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我什麼叫禽獸麼?」葉生得意洋洋地扯了扯領帶,模仿著男人方纔的語氣,「是不是呼吸困難了,嗯?」

「謀殺,親夫!」

倆人正嬉鬧著,一直等在外麵的念安推門進來,純真的雙眼就看見這一幕。求問念安望見瘦弱的母親欺負高大的父親時,心裡陰影麵積有多大,急急急。

念安一臉懵逼,仰頭看著抱一塊的倆人,雖然對爸媽無差異秀恩愛習以為常,但是拿領帶是做什麼的,需要捆綁嗎……

「大灰狼來了麼?」那時候念安還是個孩子,隻能單純的想到媽媽手裡的領帶是想套大灰狼用的。

葉生長舒了口氣,還好兒子來的急時,險些就玩火自焚被他綁了。此時迅速地溜到念安身後,耀武揚威地搖晃那紅色的領帶。

「念安,這屋裡真有大灰狼,你得保護媽媽知道嗎?」

「好啊!」念安一跺腳,臉上的懵逼神情瞬間消失不見,「爸爸,我們一起打倒大灰狼,保護媽媽!」

「嗬。」謝徵仰頭,露出一截性感的脖子,將領口剛才鬧騰時解開的扣子一粒一粒的扣好,似笑非笑地望著那躲在孩子身後的女人,「葉生,你過來。」

語畢,用扣完扣子的手朝她招了招,「跟我好好說,狼在哪兒?」

「有我兒子在,那隻狼自知道行淺薄,不敢以真麵目示人。」葉生隨口丟了句。

「那怎麼辦?」念安皺眉凝思,大灰狼不敢出來見自己,會欺負媽媽,急的他直跺腳。

謝徵隻別有深意地望了眼那滿嘴胡謅的女人,隨後挑選了一條領帶,丟給葉生,「幫我。」

當著念安的麵,謝徵不敢做什麼。葉生神氣地走過去再次給他打好漂亮的結,沒敢撩他。

而謝徵低頭,就在她耳邊落下一句:「兒子也不是常在,你說是不是?」

葉生給他溫熱的氣息噴的耳根子發軟,臉上有些熱。一抬眸就望進男人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有戲謔有溫柔還有繾綣深情。

他動了動唇,講話一字不地說完。「不急的啊,生生,我們來日方長。」

用完早餐,家裡的司機將念安送去學校。

葉生也將年前答應給雜誌社的插畫在今天交稿,這會兒心情正好著,卻見本該去公司的男人坐在她對麵喝水,絲毫不著急。

「都八點二十了。」她提醒道。

「那走吧,」謝徵起身,回頭看向她,「直接上崗。」

葉生婉拒,「我週三過去。」

「你確定?」他唇線微挑,「過了週一就沒麵試的機會了。」

「哦,那就下周吧。」

謝徵到底是退步了,讓人事把這一批麵試放到了週三。他本意是想讓葉生來給他當端茶倒水的小姑娘,成天圍繞著他轉悠,跟小蜜蜂似的……事實上,他想多了,葉生要重操老本行拒絕劃水。

春日裡的時光就是輕快,不過是眨眼閉眼的功夫,週三一晃就到。

依舊是李天開著車,謝徵和葉生在後座說著悄悄話。和以往謝徵一個人看報表不一樣,現在他手裡拿著的A4紙可是他媳婦兒的簡歷。

李天是頭一次聽見謝徵誇一個人誇到極致,高中學歷都可以誇上天,除了謝徵哄媳婦兒的手段,真沒誰了。

葉生撇嘴,佯裝委屈的小模樣,「高中學歷,會不會給謝家哥哥丟臉?」

「南城一中好啊,」謝徵抖了抖手裡的簡歷,可仔細寶貝著了,「你看看現在秦氏的小公子秦征遠,還有那小明星許顏,再遠一些顏述的前妻大編劇慕清,可不都是一中的人麼。」

他說完咳了聲,低頭湊到女人瑩潤的耳垂邊,「等會我讓顏述給你辦個F大的研究生學位,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