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啦,太宰那個我可不可以留下不給他?”

“這兩個都是一樣的。”織田作有點無奈:“你要兩個遊戲機做什麼?”

“一個收藏用,一個實際用?”

織田作捏著下巴,思索道:“唔……那我以後送你禮物,還是送兩份吧?或者三份,觀賞用,收藏用,實際用?”

不得不說,織田作太會掐Yoko的七寸了。

“不、不用了。”少女垂頭喪氣道:“我知道啦,我會轉交給太宰的。”

同樣的禮物買三份要多花好多錢呢!

織田作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是他辛辛苦苦搬運屍體、解除炸|彈、調解出軌的老板和他老婆之間的關係,一點點攢出來的買房資金。

港黑的工作一定很辛苦,織田作都蒼老了不少,不信看他臉上的胡茬!

他才比太宰大五歲,就滿臉風霜了啊,看著就像大十幾歲的樣子啊!

Yoko不太想承認織田作天生長得老。

織田作聽不見Yoko的腹誹,伸手揉了一下她的腦袋:“你為什麼要跟太宰比呢?你們又不一樣,太宰他是朋友。”

“那我呢?”Yoko指著自己的鼻尖。

“阿橫是家人。”

Yoko螺旋升天!

她滿足了,再也不吃醋了。

嗬,朋友而已,太宰治什麼的都弱爆了好嗎!

少女的內心被五彩繽紛的泡泡填滿,感覺渾身輕飄飄的。

她就這樣踩著輕飄飄的步子去了擂缽街一家遊戲廳。

“我要離開兩天,如果有人上門踢館,你不要出手哦。”她囑咐中也:“啊,要不你幹脆跟我一起出去浪幾天吧?孩子們也該學著長大了,有什麼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中也太強了,在擂缽街除了她幾乎沒敵手。他又過於心軟,很容易把這些孩子養成依賴的性格。

“知道,不浪,走吧。”

中也頭都沒回,專注在自己的遊戲角色上。

想起什麼,他扔下一句:“又幫你看孩子,你回來後是不是得請我吃飯啊?”

中也最近跟Yoko學的,動不動就請吃飯,要麼別人請他,要麼他請別人。

他要是以後有錢了,是不是得天天請人吃飯啊?

為了修遊艇,Yoko狠心出了一把血,最近錢包剛好有點癟。

她想了一下裏麵還剩多少張紙幣,望天:“飯就不必了吧,這麼客套幹嘛,咱哥倆誰跟誰啊。”

“嘖,是你請我。”中也瞪了她一眼:“還有,誰跟你是哥倆?!“

Yoko十分好脾氣:“那就姐妹?”

“滾!”

本著氣中也很爽,一直氣中也一直爽的原則,她說:“本來就是姐妹嘛,不信你看看屏幕,你玩的是女號!”

趁著中也沒出手,她撒歡一樣跑出遊戲廳,中也離老遠聽到她放聲大笑,氣得額角青筋直跳,心裏念叨了好幾次絕交。

算了,湊活著過唄,還能掰咋地?

他又打不過她。

·

Yoko拎著小箱子,戴著小紅帽,噠噠噠跑到車站,太宰在那裏等著她。

橫濱之前就有電車站,不過因為港黑先代在世時的動亂,車軌被炸毀了。新任的港黑首領上任後,采取休養生息的方案,和軍警、特務科等政府部門也暫時休戰,這個車站還是前不久重建的。

車站外小房子蓋成了鯊魚的形狀,還塗上了藍色的環保漆,Yoko看了就覺得特別喜歡。

“首領他們已經先出發了,訂的旅館就在阪本他們的旅館旁邊。”

太宰沒骨頭一樣倚在車站外的牆壁上,半真半假的抱怨:“為了‘照顧’小姐,我可是特意放棄了港黑的專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