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總不能名頭隻讓她一個人擔著吧。
「隻能怪你真的太討厭了,總是出現搶別人的東西。」
弱者總是有一百種理由去責怪別人,卻從來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找尋理由。
她提醒:「你所謂的搶東西是什麼?據我所記,我可從來沒盯著你的東西。倒是你利用我,故意接近我哥哥,你才是那個想偷東西的賊。隻可惜你這個賊太笨,出師未捷身先死。至於陳漪,她若是有機會,又怎麼會等到現在呢。」
這世上最沒道理的,本來就是感情。
不是你喜歡他,他就一定得喜歡你的。往往很多,都是求而不得。
薑離掛斷了電話後,梁嫣然心裡就一陣擔心,畢竟她現在和陳漪也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如今薑離都已經猜出來是她,要是自己不給她通個信,隻怕以後還得翻臉。
所以梁嫣然又趕緊給陳漪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陳漪的口吻有些不善,「什麼事?我馬上要去開會。」
「薑離剛剛給我打電話了,她已經猜出來是你告訴我那些事情的,所以你可千萬小心點,我怕她會對你不利,」梁嫣然一片好心地提醒到。
本來陳漪已經到進會議室,在聽到這話後,立即大吃一驚,急忙問:「她知道什麼了?為什麼她會知道,你跟我保證過什麼?」
「可不是我告訴她的,她一開口就認定是你。我雖然否認了,可是她一點都沒相信。我估計她是早就盯上你了吧,畢竟你可是公司裡,唯一和霍先生走那麼近地女高管,又長得這麼好看。我想她就是故意認定你,想趁機除掉你唄。」
反正梁嫣然可是不會承認,是她不小心說漏嘴的。
偏偏陳漪此時心亂如麻,根本就沒察覺她話中的漏洞,她站在牆角,看著對麵不斷有人進入會議室。眾禾已經成功收購了諾信手機,即將開展新的業務,她甚至還讓人擴招了公關部,想要給公司的新業務,打一個開門紅。
要是薑離真的和霍從燁告狀,那麼極有可能影響她在公司的地位。
該死的,為什麼她心底那麼心虛,是因為沒有底氣吧。在她和薑離之前,她幾乎可以預見,霍從燁會選擇誰。
為什麼她就是不死,五年前就應該去死的啊,為什麼當年她被人救下來了。
*
封庭敲了敲霍從燁辦公室的門,就聽見裡麵低沉地聲音說,進來。
「霍先生,」他進來,恭敬地站在辦公桌前。
霍從燁正在處理文件,等簽下自己的名字之後,這才抬起頭,詢問:「有什麼事嗎?」
「霍先生,我覺得有件事,您應該知道。」
霍從燁聽他認真的口吻,點了點頭,「你說。」
「那天我送薑小姐回去,她去了一趟超市。在那裡撞上了一個人。」
霍從燁拿起桌子上擺著的鋼筆筆帽,一手捏著鋼筆,一手拿著筆帽,微微頷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個人是唐昌,當年綁架案的船家。」
在聽到這個名字時,霍從燁漆黑的眸子,瞳孔猛地一縮,捏著鋼筆的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重。
他輕聲問:「他都出獄了?」
「唐昌並非是主犯,而且當年調查中,也證實他一開始對綁架案並不知情,隻是後來被脅迫參與。所以他判了五年,是所有綁匪中最短的。「
「還是太短了。「
他們差點讓她死掉,差點讓他徹底地失去拉斐爾,這幫人就是一輩子都在監獄裡待著,都是應該的。
「他認出了薑小姐,並且一直要讓薑小姐跟著他去警局。」
霍從燁冷笑一聲,毫不在意地說:「當年的綁架案,難不成他還想翻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