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剛從東方升起,東武城的守衛還沒睡醒,就被一陣爭吵聲給驚醒,城門前站著一輛奇怪的車駕。
整個車駕沒有一個輪子,完全就是一根樹幹,被人用蠻力掏出了兩個大洞,大洞之中還坐著兩個人,一胖一瘦。
這兩人在上麵喋喋不休,吐沫星子飛濺,一個書生模樣的少年一臉無奈的看著爭吵的二人。
這個奇怪的組合當就是蘇台他們了,自從李耳醒後他們就沒有停止過爭吵。
他們二人此時修為盡失,行走不便蘇台就特意做了這麼個奇怪的車駕帶著他們,醜是醜了點,但終歸能用。
山洞離東武城尚有八百裏路程,如果按蘇台的速度也就是半日的路程,可坐上的那兩位爺不行啊。
剛跑他們就說太顛簸,他們是傷員受不了,蘇台不得以隻能跑一會兒歇一會兒,八百裏路程生生跑了三天。
他現在嚴重懷疑魏叔陽的用心,什麼不趁著修為尚在的時候多飛一會,非得到那麼遠的一個山洞裏,不是一早就想著讓自己做苦力吧。
守衛一臉不爽的打開了城門,蘇台扛上車駕走過城門,再回東武城。
兩人了在通過城門的時候還在喋喋不休的爭吵著,守衛聽不下去了,滿臉不耐煩嗬斥道:“你們煩不煩,想吵回家吵去,大早上擾人清夢。”
蘇台沒有說話,車駕上的兩人同時轉頭異口同聲的說道:“老子樂意!”
這一轉頭不要緊,卻把守衛嚇了一跳,其中一個人居然是世子,可是世子不是被周天子殺了嗎?難道他們是鬼魂!
“媽呀!鬧鬼了!世子的冤魂回來了!”
那守衛大叫著一溜煙跑了。
奇怪的三人組回到東武城,東武城此時還是清晨,街上還沒有多少人,不過任誰見了他們三個人都會駐足觀看,沒辦法誰叫這個車駕太吸引人眼球了。
“大驚小怪,三弟,你這個世子怎麼當得,居然有人敢對你品頭論足的,這要是在丹宗我早就一巴掌乎過去了。”魏叔陽滿臉不耐煩的說道。
李耳白了他一眼。“誰是你三弟,你厲害你去乎他,我現在是沒那個本事。”
魏叔陽頓時不樂意了。“我說三弟啊,你就別嘴硬了,你就從了我吧,做我三弟保你能過上魚肉鄉裏作威作福的日子,你怎麼那麼不開竅呢。”
“我就不!”
剛消停一點的人又開始了爭吵,蘇台搖了搖頭,快步在街上奔跑了起來,他現在隻想趕快回到自己的那個小院裏。
東武城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盞茶時間三人就來到了小院門口,隻見小院大門緊閉,門前堆積著許多落葉。
“這下人也太憊懶了,居然連門口落葉都不清掃,一定要讓姐姐扣他們的薪俸。”
蘇台這樣想著,將二人放在地上,準備敲門,誰知這門隻是虛掩著,他輕輕一推就吱呀呀的打開了。
蘇台心裏暗暗納悶:姐姐怎麼連個門也不鎖,這要是有賊進了家門恐怕他也不知道。
“你們兩個別吵了趕緊滾下來,我們到家了,待會見了我姐你們如果還這麼吵鬧當心不給你們飯吃。”
兩人這才停止了爭吵,把臉別到一邊,誰也不理誰。
蘇台走進院子,隻見院子裏也是堆積滿了落葉,一把躺椅孤零零的放置在院子裏,好像好久都沒人來過了。
他心裏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姐姐,我回來了。”
沒人回應他,他快步跑進屋裏,隻見房間裏還是個他走之前一樣井井有條,但卻布滿了灰塵。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蘇落痕走了。
“兄長,嫂嫂呢?”李耳問道。
“嫂嫂?不是姐姐嗎?”魏叔陽打岔道。
“你不知道情況就不要開口,那是兄長的表姐,與兄長自幼定下娃娃親。”李耳解釋道。
魏叔陽目瞪口呆,對蘇台伸出一個根大拇指。“準姐夫你真厲害,看來我海姐才是那杆彩旗,有了婚約還敢招惹那位的女兒你真厲害。”
蘇台這個時候沒功夫搭理他,滿腦子都想著蘇落痕去了哪裏,所以也就把他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