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蘇台的修煉界還是那麼熱鬧,該煉氣的煉氣該煉丹的煉丹,並沒有因為少了一個人而改變什麼,一切都是那麼井然有序。
蘇台真的消失了,消失的那麼幹淨,沒有一點蹤跡,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唐國是婆娑界特殊的一個國家,它跟趙國一樣沒有修煉者的存在,這也算是婆娑界僅存的凡人國度了。
今天的唐國很是熱鬧,因為今天是唐王開科取士的日子,無數的學子蜂擁而至都想著有朝一日金榜題名光宗耀祖。
今年來考試的學子出乎意料的多,多的連貢院都容納不了,最後隻能將一部分學子拒之門外。
考試開始了,所有的學子在那道題目的第一時間就開始奮筆疾書,書寫著自己的答案。
但有一個書生例外,他那道題目之後並沒有動筆隻是笑了笑,也不知是在笑題目還是在笑出題的人。
過了大半晌他終於開始動筆了,白紙上漸漸出現了一行行優美的文字,雖然不知道內容如何但僅憑這手好字就當得一個好字。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太陽已經跑到了西邊,考官們開始收卷子了。
眾考生將自己的卷子交了上去,表情不一。
那個奇怪的書生也將自己的卷子交了上去跟隨著眾人離開了貢院。
他在城中轉悠了很久,等到天完全黑了他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了去處,隻能在大街上來回溜達。
唐國的夜晚是有宵禁的,晚上禁止一切人外出,如果有人外出被抓到就會被定罪,但這個書生是不知道這些的。
他就在街上這麼轉悠,東看看西瞧瞧仿佛對一切的事物都是那麼的好奇。
他的運氣並不怎麼好,不久之後他就遇見了一隊巡邏的官差。
“那書生站住!你是做什麼的,不知道長安有宵禁嗎!還不快回家去!”
為首的一個捕快嗬斥道。
“家。”那書生愣了愣,“我家不在長安。”
那領頭的捕快鬆了口氣,不是歹人就好。
“即便你是來考試的書生晚上也不準出來0,你是住哪家客棧,趕快回去吧。”
“我也沒錢住客棧。”那書生搖了搖頭。
“頭你跟他那麼多廢話幹嗎,直接拿去應天府交給府君處理不就好了。”一個捕快不耐煩的說道。
在他看來個跟一個書生廢話簡直是浪費口舌還不如直接拿了去簡單。
“唉,自古寒門難出貴子,我看他也怪可憐的,進了應天府的大獄哪還還能活著出來,做我們這行的也是刀尖舔血的生活,能積點德就積點德吧。”那領頭的捕快說道。
“那書生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裏?”
那書生笑了笑,“我叫蘇台,老家在蘇城。”
那捕快在腦海裏仔細搜索了一下,發現他所知道的城鎮之中沒有一個叫蘇城的,看來這蘇城隻是一個小城罷了。
“我叫牛鐵柱,是應天府的一個捕快是一個粗人,沒你們讀書人高貴,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先住我家吧。”
牛鐵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書生這麼好,他隻感覺這個書生身上帶著一種讓人親近的氣息。
“好。”
那書生點了點頭,就這麼跟牛鐵柱回了家。
牛鐵柱雖然是應天府捕快,但家卻住在長安南城的一道街上,天剛擦亮,街上的人就忙碌了起開,牛鐵柱也結束了他巡邏的任務。
但他的活並沒有因此結束,反而才剛剛開始。
“媳婦兒,我回來了。”牛鐵柱剛進家門就喊道。
“爹,你回來了。”
一個小小的身影小跑著撲進了他的懷裏,牛鐵柱一把抱起來他,用胡子茬直蹭他的臉蛋。
“小鐵柱,爹想死你了,一會給你買糖葫蘆吃。”
此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從內堂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