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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版小劇場:

一天風輕輕,月暖暖,大街上走過一隻未修煉成氣候的樹妖。

某青色樓房前,拉客的小花娘拉住走過的樹妖:這位爺進來坐坐,我們這裏有的姑娘種類齊全,各式各樣,應有盡有,隻有您想不到的,沒有我們找不到的!

某樹妖頓覺天朗氣清:哎呀!本姑娘這輩子終於聽到有人這麼喚我這個字了,想必咱的命也不是那麼“八成”。

某小花娘:得了吧,爺真會說笑,要是姑娘長成你這樣,那還不得哭天搶地去跳飲馬河呀!哪還有生存下去的勇氣啊……

“噗……”某樹妖血染雕花樓。

覬覦樹妖的美色?1

沈淑窈雖然思想上一時接受不了月橫是男人這件事,可是都已經被偏上賊船了,下不去,那就隻能在船上安生呆著,咱又沒那本事橫渡長江。

艙房內,月橫側躺在軟踏上,一雙鳳眸微閉,隨意披了一件月白長衫,整個人慵懶如狐,媚惑且純潔,妖孽且。

裴方立在一側,將收集的情報一一稟報:“關於爺這次遇襲,是羅刹閣做的手腳,京城有人出巨資壓迫羅刹閣的七殺在途中伏擊您……”

“查出是誰了嗎?”

“……月壽。”

月橫淺笑,唇角露出一抹刺骨的嘲諷:“他倒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好好地廟堂不坐,偏要插足江湖。”

裴方有些擔憂主上最然看起來無事,可上次巨門下的毒並未完全清除,不知何時就會毒發,“經過上次七殺中巨門武曲被主上所殺,其餘五殺恐是不會罷休,這一路估計太平不了。”

“她在做什麼?”月橫睜開眼睛,忽然轉變話題,同七殺相比他更想知道她此刻在做什麼。

“她……似乎很受打擊,好像腦子出了些問題。”

裴方沒見過這樣的丫頭,說話不著邊際不說,行為有違常規不說,偏偏腦子傻得出奇。

“讓她住到我隔壁。”那丫頭的腦子從來就沒有好使過,若是稍微長點腦子的,都不會如她那般,傻乎乎的跟他在一個床上睡了兩夜,卻還不知他是男是女。

月橫忽然想到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這丫頭這麼沒譜,萬一以後在遇到這樣的情況那可怎麼辦?

這次是他自己那也就不說什麼啦,萬一是別人……

想到這,月橫覺得以後把沈淑窈幹脆關起來是個比較妥當的辦法。

還在船頭畫圈圈的沈淑窈突然打了噴嚏,背脊上冷颼颼的,像是誰放上去了一大堆碎冰塊,又紮又涼,難受得很。

她抱住雙臂,害怕的瞅瞅四周,連圈圈也不畫了,聽說河上容易有河怪,莫不是哪個不上道的妖怪覬覦上她的美色,要拖她下水?

覬覦樹妖的美色?2

她抱住雙臂,害怕的瞅瞅四周,連圈圈也不畫了,聽說河上容易有河怪,莫不是哪個妖怪覬覦上她的美色,要拖她下水?

不要吧,她不漂亮的,應該沒有哪個河怪會這麼沒有眼色吧!

一個聲音悄悄飄來:說不定有個眼睛出毛病的,就看上你了那也說不定。

塌上的月橫不期然也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揉揉鼻尖淺笑,那丫頭一定在嘀咕他。

裴方的眼睛睜得像銅鈴爺這是怎麼了,以前別說笑,就連生氣都是極難見到的。

有時一年都在爺的臉上看不到任何表情,而且從不讓女人近身的,莫不是被巨門下毒後,連心性一塊都變了吧。

“你不必想太多,派人保護好她就是。”她不會武功,若七殺來襲自是及危險的。

七殺可不是那群好說話的山賊,一想起遇到那群山賊離開時惱怒的表情,月橫忍不住想笑,沈淑窈是獨一無二的。

裴方咽口唾沫:“……是。”如今這侍衛是愈發的難做了.

“下去吧。”

“是……屬下……屬下告退。”

一出門裴方便狠狠擰自己一把。

“嘶……”好疼啊,這是真的,爺剛才居然有笑,還是那種心花怒放的笑。

呃……雖然隻是唇角微微上翹,眉梢略微柔和,眼睛分外溫柔……

沈淑窈遠遠就在船頭看到裴方,華麗麗的空降君一下子占據了她的視線。

拍拍手跑到他麵前,正好看到他跟那個才擰自己的動作,忍不住有些顫顫:“我說帥大哥,你這是幹嘛呢,該不會你就是傳說中喜歡自虐的人。”

以前常聽茶樓裏說書的馬大爺說:聽聞那些大俠客們都是有怪脾氣的,這位陪房兄莫不是也沒能幸免於難?

裴方皺眉,斜睨一眼恢複正常狀態的沈淑窈。

心中暗自衡量:爺該不會是對這丫頭上了心吧,可這丫頭不管是長相還是性子,委實都是個不靠譜的人,怎麼能……怎麼能配得上國士無雙的十七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