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窈歎息:這年頭處處有驚雷,水裏頭有魚雷,地底下有地雷,天上的雷就更強悍了,那叫天雷!

片刻甲板上空降下一名身著青衫的青年男子,長相頗好,一雙眼睛似乎隨時隨地都能發出電來。

隻見他折扇一搖,朝月橫兩人拱手作揖:“小生文曲,見過兩位。”

沈淑窈點頭,長了一雙這麼勾人的桃花眼,確實是個惹桃花的主,不知道他屁股後的桃花債會有多少。跟譚棋比起來不知道是誰的多?

不靠譜的刺客們 6

唔……應該是這位天雷先生的桃花比較多,石浦街是個芝麻大的小地方,統共就那麼幾個閨女,哪能有這位天雷兄見多識廣!

月橫斜睨過沈淑窈一眼,心裏琢磨她這個逮誰看誰的毛病,委實不好,日後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得給她掰直嘍。

淡淡的看了文曲一眼,說:“文曲先生也來了,那另外兩人呢?”

文曲被問到,似是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頓了一回,道:“這個……小生不好說,小生也是剛剛趕來的。”

說完後轉頭問小正太,“廉貞,你破叔和祿存姐呢?”

小正太撓撓頭,“不知道,破叔說先讓我們來,他隨後就到,祿存姐……我就更不知道了,估計是一出門迷路了吧!過兩天應該就會到了。”

小孩子不能信,於是他又問大的:“貪狼,那兩個人呢?莫不會在耍弄你我,自己不來讓我們來做炮灰?”

“這個……不知,我估摸不像,你也知道,破軍每每出門總要喝幾口燒刀子,如今隻怕是喝高了,不知躺在哪個路邊兒睡著了吧,祿存就更不會了,出門三步遠就迷得不知東南西北,她哪有那腦子騙我們。”

沈淑窈心中嘖嘖稱歎:靠之,想我沈淑窈上輩子看了那麼多電視劇,愣是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刺客,不知是誰這麼沒長眼,居然請了這麼一群白目。

遠在京城的太子府內,抱著新納的小媳婦,在後花園內,玩月下調情的月壽。

忽然華麗麗地打個哆嗦,抬頭看一眼高掛樹梢的月牙,心中疑惑這天氣,分明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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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怎麼啦?莫非是奴家伺候的不好?”

“怎會,來美人兒,雖本太子回房,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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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版小劇場:

廣告時間:感冒怎麼辦?

請用月壽牌白加黑,白天服白片睡的香,晚會服黑片睡不著!喵~~~~

(ps:有個小姑娘說,姐姐俺稀飯小劇場,那好吧,俺盡量多加幾場小劇場的戲,但是不能同正文

衝突,所以俺盡量吧)

不靠譜的刺客們 7

沈淑窈覺得麵對這麼一群非專業人士,她這個見過豬跑的,應該說兩句。

“不是……你們這行刺前不是都應該事先做好嚴密的部署,做好隱藏工作,核對時間,約定進攻時的信號,然後一擊即中……”

上輩子看過的所有電影,裏頭都是這麼演的。

文曲的臉上開出幾多粉粉的桃花,雙眼習慣性開始放電。

“姑娘似乎對行刺之事,甚為了解,不如到我們七殺來如何,保證待遇從優。”

一說待遇從優,沈淑窈動心了,卻忘了自己跟卷雲樓簽了一張看不到頭的賣身契。

若是讓老板娘知道她有跳槽的想法,一定會讓她比以前還要生不如死。

挖牆腳啊挖牆腳!這年頭處處都是挖牆腳的!一不留神自己家的磚牆就塌陷了!

某樹妖無限的心向往之,問:“那……那你說說都是啥待遇?”

那文曲剛想回話,卻被人提前截去了線路。

被喚作廉貞的小正太,突然蹦躂出來:“色姐姐,你看好了,文曲叔每每上街,勾搭漂亮姐姐時,就是現在這副表情來著。”

文曲痛心,這小子居然拆自己的台,以後絕不給他買糖吃,說什麼也不給。

小正太這麼一說,沈淑窈的心裏冒出了無數支爪子撓啊撓,好不開心,好不心潮澎湃。

原來她沈淑窈還是有那麼一些美色的,能被人調♪戲也是一種幸福。今晚上的月色多好啊!

待以後回到卷雲樓,誰要敢再說她沒人要,她非打爆他的頭不可,尤其是譚棋,老娘不收拾了你,就不活了。

月橫怒了,這丫頭不僅無視他的存在,還敢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冷喝一聲:“裴方。”

“在。”裴方再次華麗麗的降落,身後還帶領了一群帥帥的空降君。

“收拾了。”

“是……”裴方興奮之,這麼多日子,就等著“七傻”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