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值得表揚,你看今晚的月色,跟那晚可像?”

沈淑窈抬頭看看掛在樹梢,頗有風情的月亮,點點頭。

“嗯,是蠻像的……”

其實那晚的夜色,她記不大清楚的,可有月亮的晚上,看起來都一樣吧!

月橫靠的更近,沈淑窈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體溫透過衣衫熨貼到她的皮膚上,暖暖的,卻不灼人。

他低頭,情人一樣,低喃:“那今夜,我跟你說: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沈淑窈的身子有一瞬僵硬,她忽然發現其實她挺傻的,或者說她本來就很傻,一直都很傻。

要不是月上柳梢頭,她也不會著了廉貞的道;

就不會去華康坊;

也就不會跟葉薇薔認識,自然不會發生昨天的混賬事。

那她現在也用不著掏心掏肺的傷神。

沈淑窈懊惱,如果當初腦子沒有範抽沒有說那句話多好,如今她就可以安安心心跟月橫一起花前月下。

紅杏爬牆後的不安 9

沈淑窈懊惱,如果當初腦子沒有範抽沒有說那句話多好,如今她就可以安安心心跟月橫一起花前月下.

月橫不樂意了,這麼好的光景,他在跟她說情話,這小妮子竟然敢自己跑神,你說該不該罰。

懲罰性的咬上她的耳垂,聽到她吃痛的聲音,才滿意的鬆了口。

(偶想問一句,十七爺您老該不會有那家庭暴力吧!)

沈淑窈癟癟嘴,捂住被咬疼的耳朵.

討厭,就算是夜黑風高,你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咬人家耳朵呀,這要是說出去多不好聽。

“在想什麼呢?”

沈淑窈頓了一下.

說啥?總不能說,我在反思不該和葉薇薔那個妖男發生紅杏出牆的關係?

“呃……那個我在想,今晚上睡哪?”

這次換月橫頓住了。

十七爺不淡定了,你說這丫頭是不是在邀請他今晚紅綃帳裏翻雲雨呀!

嗯,不用說了,一定是。

“唔,淑兒說的對,這是個好問題,是得好好想想,走咱們先進去,坐下來慢慢想。”

“呃,好……”

……

門推開,又關上,偷窺的蟲蟲,擺擺手,看不到了。

接下來,乃們都懂得,各自回家鬧補去吧。

(作為樹妖她的親媽,我反省,痛心疾首這四個字已經無法概括我的心情,你說為啥偶閨女就這麼好拐,靠,你丫都進屋了,還想個屁。)

半夜過後,當一切運動都平息在過度勞累之後。

當空氣裏某些不和諧的氣息,搖曳的飄蕩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之後;

當某男銀和某女銀,都累的不想動彈之後;

沈淑窈睡不著了,她今天第二次失眠了,這是個問題,是個大問題。

月橫的一隻手,攬著她的小蠻腰,另一隻手十分貼心的借給她當肉枕頭。

還有一個光滑溫暖富有彈性的身子給她當抱枕。

照理說這麼好的睡眠條件,她應該困呀。

紅杏爬牆後的不安 10

照理說這麼好的睡眠條件,她應該困呀。

可在數了n隻水鴨子之後,沈淑窈更加確定了一件事。

她——沈淑窈,血淋淋的失眠了。

她想著要不要等天亮後,找那個清閑的廖大夫給瞧瞧;

看是不是出現精神緊張或者神經性失眠等症狀。

看著身邊睡相很好,睡顏養眼的男銀,某樹妖不淡定了;

心中那些不安分的小九九囂張起來了。

你說分明是進屋想想在哪睡覺的,為啥一想就想到了床上。

更令她沒臉的是,她甚至連啥時候被拐上床的都不知道。

更更令她想掀桌的是,為啥她沒有反抗,一丁點都沒有。

絞手指,你說月橫會不會想她素一個很那啥的女人啊!

嗚嗚……頭疼!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

你說總要做點啥有意義的事才好!

沈淑窈開始翻來覆去的琢磨,幹點啥好呢?

直到她的動作將身邊的男人吵醒,她也沒想出個子醜寅卯!

“怎麼啦?”

月橫側身,單手支著下頜,朦朧著一雙鳳眼瀲灩。

聲音低啞,說呼出的性感,撩人……

沈淑窈很沒骨氣的吞口口水,雙眼閃星星。

“睡……睡不著……”

“哦……這樣啊!”

月橫點頭,表示理解,原來這樣,他知道了。

下一刻,沈淑窈覺得身上一重,映著月光,眼前一片雪肌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