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每次都擦拭著女孩身體,眼淚就自然流了出來,同情慢慢照顧著女孩,生怕弄疼女孩。
在擔心無事可做的情況下,我打開了箱子,整箱的海洛因讓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實在不敢相信,這裏差不多有二十多包,每包都是半斤重,而且都是非常純的海洛因,如此高含量的海洛因怎麼會出現在那群人手中?他們隻不過是些拉皮條的,根本沒有錢,沒有膽量撈到這東西,而且還是如此之多!我在特譴組的日子裏,有時候也了解過這些方麵的,知道在H市隻有像何天威那樣的人,手中才會有這些東西,普通的黑道怎麼會有這些呢?
這些東西加深了我的疑惑,總感覺有什麼預感,要發現什麼東西一樣?我把那些毒品全部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突然一個從來未有的計劃出現在我腦海裏,看著一堆白粉,還有突然浮現在我的腦海裏的計劃,我突然感覺自己麵前重重疑雲一下解開了,一絲曙光出現在自己前方。
我把毒品另外藏在廚房,然後回到大廳,拿起箱正準備關上的時候,突然發現箱低部有一塊高高凸起的地方,我用手摸了摸,感覺下麵隔了什麼東西一樣,為什麼這裏會和別處不一樣?
我找出剪刀,慢慢沿著箱低部開始小心拆起來,一旁大牛也被我的舉動吸引過來,緊張地看著我。當拆開一半時,一樣白色的東西露了出來,我興奮地放下剪刀,慢慢把東西拉了出來。原來是一封信,一封用白色信封裝的,我用手撕開信封,把信倒了出來。
大牛馬上拿起信展開,我一看,全是奇怪的文字,啊!?是日文!怎麼會是日文呢?我一下蒙住了,難道這些白粉還和日本人有關係?看著密密麻麻的文字,腦袋都大了,自己竟然一點都看不懂,倒看到一些基本的數字,其他一點都沒有信息!大牛那起來信,左右翻開看,臉上一驚一乍的,一副裝懂的樣子,在那裏認真盯著看。
突然小屋門打開了,小琪走了出來。大牛馬上就衝到小琪麵前,焦急地問道,“妹妹,她怎麼樣了?”。小琪一言不發,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眼睛是紅色的,還有有淚水,眼角下還有明顯的淚痕,臉色很難看,很痛苦的樣子,一點表情都沒有,和以前截然不同。
大牛看到小琪失落的神情,激動起來,“妹妹!她到底怎麼樣了?”。“她沒事,隻是精神很失落!現在還沒有醒!”小琪低聲說道,然後把頭轉向我,用感謝、無奈目光注視著我。
小琪內心一直在起波瀾,當自己看到女孩殘酷的模樣,她感覺到自己是多麼的幸福和幸運!看著小琪的表情,我明白她的意思!也懂女人的直覺,看到和自己同樣的人遭受這麼大的侮辱,誰看到都會難受的。
我原以為小琪要為我們發生什麼事情,但她什麼都沒有問,而且突然之間從來未有過安靜地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盯著自己小腳看,什麼也沒有說,連眼睛都沒有眨!
大牛終於送了一口氣,舒服地側躺在長椅上,四肢自然地展開。
那女孩終於在半夜醒來了,不斷地尖叫,讓人感覺到撕心獵肺般的難受,還有幾次自殺,但在大牛細心地囑咐下,小琪做好各種各樣的應對方法,女孩幾次都有完成。過了幾天下來,女孩漸漸和小琪說起話來,讓我們知道了她的名字-王馨!一個很美的名字,像花兒一樣美。小琪能和王馨那麼談得來,肯定是因為她們曾經都有過那樣的經曆,隻是她們的結果不一樣!不過女人世界很麻煩的,能有多少人知道呢?這幾天,我們都圍著女孩,希望能給她一點幫助,但大牛最積極了!
在H市最大幾個幫派之一猛龍幫,一處分堂的地下室裏,圍著大約十幾個人,而地上躺著一個滿身鮮血的胖子,旁邊站著三個大漢,手上都拿著鐵管。“跟了老子這麼久了,竟然跟老子耍滑頭,快點老實交代,那箱貨藏到哪裏了?”,一個粗暴留著胡子的中年人,向地上不斷掙紮的胖子怒吼道。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貨到哪裏去了!你饒了我吧!”胖子努力痛苦地伸著一支手,拚命拉著胡子中年人的褲角,口裏流出鮮血。“不知道是吧!給我打!”,中年人向拿著鐵管三人吼道。
幾人馬上輪流暴打,拳腳相加,胖子本能地躲閃著。“你們降龍堂就這麼沒有用?白養你們一群廢物了!辦點事情都辦不好!”,這時,背靠著牆的一個男人轉過身,威脅看著他對麵的十幾個人,“如果找不到,你們都去見你們爹媽吧!”。
胡子中年人馬上親自拿起鐵管朝地上痛苦呻吟的胖子砸去,“快說!快說!”,胡子中年人用勁砸打著,地上的胖子漸漸沒有了動靜。“叮!叮!”,胡子中年人手機響了,馬上丟掉鐵管,接起電話。隻見他臉露喜色,但一下又變了回去,失落的關上手機,慢慢走到剛才說話男人的麵前,恭敬地說,“赤爺,我們終於找到一點線索了,根據賓館的監控錄象上,我們找到的那幾個年輕人,把貨帶到一家名叫哥歌的舞廳,偷偷買了一小包,我們的人馬上繼續追查,終於在一處荒廢的磚廠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但他們都死了,貨也不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