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人?”黎軍陽突然想起了離開時何舞說的那句話,他出聲詢問著黎軍陽。
對於何舞的話,他當時是完全性的覺得荒唐,隻是現在想想,似乎她也並不是毫無根據而說出那話來的。
“什麼意思?”黎軍邪不解得看著弟弟。難道他懷疑這次事件的主謀是上官嬌嗎?
“我們來台北之前,何舞曾跟我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心急的黎怡問著黎軍陽。
“她說:這事會不會與上官小姐有關。”看了三人一眼,黎軍陽慢慢開口。
“上官嬌?!”聽了二弟的話,黎軍邪陷入沉思。
“我不是很喜歡她,雖然她是上官伯伯的女兒,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她不是好人。”撇撇嘴,黎怡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易風點點頭,“因為嫉妒,不甘而綁架巧兒,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雖然與上官嬌相識,相處的時間不是很久,可她對軍邪chi裸裸的愛,大家是有目共睹,而平時他對她也是有所耳聞的,(當然,那是在他沒結婚之前。)上官嬌,一個能力與魅力,蠻橫與柔弱並存的女人。她霸道的占有欲與她明穀千金的名氣,可謂是不相上下。
“我馬上派人去調查上官嬌。”起身,黎軍邪匆忙的往外走去。不管是誰,隻要敢動他黎軍邪的女人,那就等著受死吧。
留下來的三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唉,有人要倒黴了。這邊黎軍邪心裏萬分焦急,那邊金巧兒也好過不到哪裏去。
車子在山間的小路上顛簸著,金巧兒忍不住再次哀嚎起來,“你們打算把我弄到什麼地方去啊?”她重複的問著那句她問了不下於百遍的問題。
“女人,閉嘴,再說話,我就用封口膠把你嘴巴封起來。”一男子對她大聲的吼道。
這女人真的煩死人了,從上車到現在,她這嘴就沒有停止過說話,不是問東就是問西,明知得不到答案還是在那裏鬼叫鬼叫的。
撇撇嘴,金巧兒冷哼一聲,“不說就不說了。”
“拜托,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把我眼睛上麵的東西拿下來啊,漆黑黑的,感覺一點都不好。”金巧兒的承諾每維持兩分鍾,她又再次叫著。
駕駛座上的男子,伸手掏了掏耳朵,臉上也是一副快要抓狂的神情,“強子,幫她把布條拿下來。”他對後麵的同伴說著。
“哦。”聽見他這麼說,那個叫強子的男人便伸手將巧兒臉上遮眼的布取下,反正她的雙手被反綁著,他就不相信她還跑得了。
“哇,好漂亮哦。”適應光線之後,金巧兒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看車裏的人,而是轉頭看車外的景象,看著車外的景色,她忍不住讚歎。
聽見她的話,車內兩個大男人的額際忍不住掉下三條黑線。
前麵開車的男人用探究的眼看著金巧兒,“小姐,你知道你現在是被我們綁架了嗎?”他還真沒見過像她這樣的女人,要是換別人遇上這種情況,早鬼哭狼嚎了,哪還會有什麼心情賞景。
金巧兒眨眨漂亮的眼睛,“知道。”她嬌聲說著。
開什麼玩笑,當她傻子啊,她當然知道自己被綁架了,雖然與古代的不同,可實際性質相差還是不遠。隻是看著這窗外毫無人家的小馬路,她也知道,如果想要逃出去,那隻能靠自己了。
坐在金巧兒旁邊的強子,用充滿拜托的眼看著她,“我說,你可不可以恢複你剛剛鬼嚎似的聲音,不要這麼嗲,可以嗎?”
“你什麼意思啊?”聽見他的話,金巧兒不服氣的叫著。他丫的,他以為她什麼時候都這樣嗎?要不是因為生命受到威脅,她會嗎?又不是吃飽了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