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南宮府比武招親,這樣的事是該去跟恩公說說。”大夫人拉住了就要去擂台前看熱鬧的南宮瑾兒。

這比武招親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結束的,瑾兒決定陪大娘去看看,聽說每年的四月初七南宮家的人都會去祭拜他,這是南宮傲要求的,據說瑾兒剛出生不久遇險險些喪命,正是此人救了她,而他卻為此受了重傷,去世了。

南宮瑾兒的恩公就葬在南宮家的墳地中,這裏常年有人打理,不至於會雜草叢生,雜亂無章,瑾兒跟大夫人很快找到了恩公的墳墓,遠遠的瑾兒發現恩公的墳墓前站著一個黑衣人,身材高大,烏黑的長發垂於腦後。

“是誰。”大夫人問道,此人絕非南宮府的人,外人怎麼會來了這裏。

見有人來,那黑影頭也沒回一個閃身消失在樹叢中。

兩人來到墓前,墓碑前的三炷清香還在燃燒。

“這個人究竟是誰?”大夫人疑惑的看著黑衣人消失的方向。

“恩公當年能冒死救了我,定不是壞人,剛才的黑衣人恐怕也是曾經受過恩公的恩惠吧。”瑾兒放下手中的籃子,將祭品擺在墓碑前,點燃三炷香,插在另外三炷香的旁邊,瑾兒注視著墓碑,據說當年此人救下她後因為受傷一直昏迷,並未來得及說出名字,所以墓碑上隻刻下恩公之墓四字,難道剛才的黑衣人知道他是誰?

比武招親(五)

南宮府前被裝飾的一片火紅的擂台,擂台中央巨大的燙金武字閃耀著著奪目的金光,擂台內側右邊,放著一幅巨大的半透明屏風,屏風內倩影若隱若現,內側的左邊放著一把鏤空雕花的黑木椅,同款的小桌上放著一套青花茶具。

除此之外,擂台兩邊的武器架上擺放著十八般武器,在陽光下散發著銳利的寒氣。

擂台之前人頭攢動,議論紛紛。

比武招親已經開始了好幾天了,南宮瑾兒身穿一件淡紫色的紗裙,坐在擂台上那張半透明的屏風後麵,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擂台上正打鬥著的兩人。

可是好幾天過去了卻沒一個武功高強,又讓瑾兒滿意的,長相上過的去的的武功卻不盡人意,武功高強的不說長相如何,隻是十有八九年紀比爹的還大。

南宮瑾兒歎了口氣,扔下瓜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擂台上現在一灰衣人正和一紅衣人赤手相搏,這幾天看來這灰衣人的武功最高,已有不少人敗在了他的手中,隻是看上去年紀比南宮傲還要大,花白的頭發還禿頂。

紅衣男子是今天才來的,他倒是挺年輕的,無論長相和武功都還不錯,他剛上台不久,灰衣人已有些招架不住,紅衣男子招招陰狠,看來不是什麼正派人士,他也不是南宮瑾兒的菜。

就在這時,隻見那紅衣男子左手擒住了灰衣人胸`前的衣服,不,不僅僅隻是衣服,傳來的幾聲細小的‘哢哢’脆響,南宮瑾兒知道隻是這一招灰衣人恐怕已是被紅衣男子斷了幾根肋骨。

紅衣男子將灰衣人高高的舉起,然後扔下擂台,灰衣人倒在擂台下昏死過去。

這紅衣男子好厲害,從頭至尾灰衣人一滴血也沒流,卻被他打成重傷,恐怕灰衣人的武功就此廢了。

“還有人要上來嗎?”紅衣男子冷眼掃視著擂台下的人,如今他已是信心滿滿。

“這擂台已經設下好幾天了,武也比了,可我們還不知南宮大小姐究竟長的什麼模樣,要我們上擂台至少也得讓我們知道知道南宮大小姐究竟是美是醜啊。”這時擂台下有人嚷了起來。

比武招親(六)

原來還有人不是衝著這武林盟主的位置來的,瑾兒透過半透明的屏風,想要看看這嚷嚷的究竟是何許人也,隻是擂台下人太多,人群因為剛才那人所說的話開始議論紛紛,說話之人究竟是誰,瑾兒無從得知。

“小女尚未出閣怎可在眾英雄好漢的麵前拋頭露麵。”南宮傲忙站出來說道,“隻有在比武中勝出之人才可與小女一見。”

即使南宮傲這麼說,可是卻仍有不死心之人,隻聽‘嗖’的一聲,一塊石子飛快的飛上擂台,打在了擋住瑾兒的屏風上。

隻聽‘哐當’一聲,那屏風倒在了地上。

瑾兒看著倒下的屏風還有落在擂台上的石子,扔出石子的人好生的厲害,四五個人才抬的動的屏風,竟被他用一塊石子打倒。

“哇。”擂台下騷動不已。

“南宮大小姐竟生的如此美麗。”

“即使得不到盟主隻位,能娶上如此美妻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淑貞,帶瑾兒回去。”南宮傲對一直守在瑾兒身邊的大夫人說道。

大夫人拉瑾兒起身,要帶她離開這裏。

“等一等。”這時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瑾兒若沒聽錯,這聲音便是剛才人群中那說話之人。

一道白色的身影落在了擂台上,“南宮小姐,何須急著離開,何不等在下打贏此人再走。”白衣人笑著說道。

“是你。”瑾兒想起,此人不是幾天前的早晨在集市上撞到的人嗎?若是換成別人也許她還真記不得看,可是對於帥哥美男南宮瑾兒一向是過目不忘,從眼前男子的身上瑾兒能感覺到一股不與常人的氣質,卻沒想到他竟然也來參加這無聊的比武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