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忍住腿上的疼痛,從地上站起來,怒視著西太後。
西太後錯愕的後退兩步,她沒料到瑾兒會這麼大膽,沒經過她的允許,突然站起來,“你……大膽,竟敢對哀家不敬。”
“太後,你竟然可以歪曲事實,這很明顯,你是想要治民女的罪,既然民女已經身犯重罪,多這一條不敬之罪又何妨?”瑾兒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位高權重的西太後,她是害怕她,誰不在乎自己的小命?可是她卻無法容忍西太後這般的侮辱她。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歪曲事實?難道哀家說的有錯嗎?你沒有勾引皇上,你沒有去三王爺的寢宮?”西太後平靜下來笑著說道。
“嗬。”瑾兒冷笑,“民女究竟是怎樣進宮的,你大可去像皇上問個清楚,至於民女為何會多次去三王爺那裏,太後,這可要問問你老人家了,三王爺的傷……”
“住口。”西太後打斷了瑾兒的話,“來人將這個賤人拖下去亂棍打死。”
門外的侍衛聽到命令,湧了進來。
“等等。”瑾兒抬手製止,“太後,因你是太後民女本應該尊重你,可是在你的身上民女並沒有發現半點可讓人尊重之處。民女不怕死。”
與西太後正麵交鋒(三)
她已經死過一次,現在對她而言死亡也許並沒有那麼的可怕,“民女也知道,就算今天民女死了,也不會有半個人替民女感到惋惜,可是隻怕有一天真相大白時會臭了你西太後的名聲。”
“嗬,哀家定會處理的不留痕跡,不會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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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你可以將民女的屍體處理的幹幹淨淨,可是今早民女是被你招來西錦宮,恐怕宮裏的人知道的不少吧,民女若是突然失蹤西太後你脫的了幹係嗎,到時候隻怕人多嘴雜什麼樣的謠言都傳出來了。”
“你這丫頭可真是太小看哀家了,你難道真的以為哀家治不了你嗎?”西太後怒言。
“東太後,皇上駕到。”這時大廳外傳來太監的通報聲。
“姐姐何必為了一個剛進宮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動怒呢。”
隨著一道柔和的聲音,炎夕晨扶著一個身穿白色素服的婦人走了進來,這個想必就是東太後了,她雖不及西太後包養的得體,臉上還有幾道細細的皺紋,雖然她沒有西太後那般的雍容華貴,卻給人一種和藹溫婉的感覺。
炎夕晨和東太後的身後還跟著正東張西望的夕陌。
“姐姐。”夕陌看到瑾兒忙飛奔到她的身邊。
“喲,妹妹今天怎麼不在佛堂吃齋念佛,怎麼有空來哀家這裏了。”西太後忙一臉假笑的迎了上去。
“這還不是因為姐姐的怒火燒到了妹妹的佛堂,妹妹那裏還能坐的住啊,所以妹妹特來看看姐姐,望姐姐消消氣,別跟這些小輩們一般見識。”東太後拉著西太後的說說道。
”可是妹妹啊,這皇上是你的孩子,你一心念佛不管宮中的事情,哀家不能不替你管管啊,這個南宮小姐可不一般哦。”
“哦?怎麼個不一般姐姐說來聽聽。”
西太後冷冷的看了瑾兒一眼,“她啊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皇上親自接她進宮,還承諾要封她為皇後。”
“太後。”從進來後還未插上話的炎夕晨站了出來,“瑾兒原本不想進宮,是朕三番兩次要求她進來的。”
與西太後正麵交鋒(四)
“原來是這樣啊,可是進了宮就該好好的伺候皇上,為什麼又要去沾惹三王爺?三王爺瘋瘋傻傻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可禁不住這等迷惑。”
“母後,你不能這樣說姐姐,是我要她陪我玩的。”夕陌撅著嘴說道。
“哎呀,原來是這樣,你們怎麼不早點告訴哀家,害得哀家冤枉了南宮小姐。”從炎夕晨和東太後踏入大廳那一刻,西太後就已經知道這事要不了了之了,她也沒打算爭執下去,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既然是誤會就這麼算了吧,皇上你可要好好安慰安慰南宮小姐啊。”東太後話中的意思再清楚不過,示意炎夕晨帶瑾兒離開。
“那我們就不打擾太後和母後敘舊了。”炎夕晨帶著瑾兒和夕陌朝門外走去。
剛到門口瑾兒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西太後,“太後民女確實是不懂規矩,剛才冒犯了你,可是還望太後聽民女一言,三王爺無論怎樣他都是你的孩子,兒不嫌母醜,作為母親也不應該看低自己的孩子。”說完這才邁出了大廳。
……
出了西錦宮,瑾兒腳下一軟險些摔倒,還好炎夕晨及時扶住。
“姐姐你怎麼了?”夕陌問道。
“她這是被嚇的。”炎夕晨笑著說道,“剛才在西太後麵前不是挺威風的嗎?”
“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