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紫鳶,進宮後紫鳶處處都幫著她,隻是這件事情與西太後有關她不想讓無辜的人牽扯進來。
等到紫鳶出去之後,瑾兒叫醒了睡的正酣的綠珠,打發她去告訴夕陌,隻因她現在渾身無力,連動一下都苦難,不然她就親自跑這一趟了。
隻是綠珠帶回來的消息卻是夕陌昨晚就將糕點吃的一幹二淨,卻沒有半點不適之處,瑾兒這下可是真的不解了,難道她中毒真的不是因為那些糕點?還是這當中有什麼蹊蹺?
不過既然現在她和夕陌都沒有什麼大礙,這事就先算了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下月初三的選妃,就算她不像被選中,也要現將身體養好,否則到時候站都站不起來,豈不是要讓人給看扁了。
……
三天以後,經過調理瑾兒的身體已經康複,據說今天西太後會在西錦宮宴請入宮參加選妃的千金小姐們,可是瑾兒並沒有被邀請,不過算了,她並不稀罕,吃了西太後的東西她還怕口吐白沫呢。
“綠珠,我們去禦花園裏轉轉,進了宮這麼久了,我還沒去過呢。”瑾兒拉著綠珠就要出門,進這皇宮也有些時日了吧,她怎麼總感覺是在晚上活動,進了皇宮不去一睹禦花園的風采豈不是太可惜了?
“可是小姐,你剛好,出去恐怕不好吧。”
“我再這樣關下去,才會出毛病呢。”瑾兒也不管綠珠是否認路,拉著她離開了流雲宮,因為她知道以綠珠的好奇心,恐怕這些時日已經將皇宮裏的去處逛了個遍了。
爭吵
不愧是禦花園,果然是別出無法相比的,假山怪石,小橋流水,奇花異草更是隨處可見,現在已是秋天開的最盛的當然要屬菊花。
不遠處還傳來陣陣的琴音與歌聲,還有隱隱約約的女子歡笑聲,瑾兒放眼望去,禦花園的西側竟然就是西太後所住的西錦宮,那裏現在正在宴請文武百官家的各位千金大小姐,好像很熱鬧。
“小姐你看。”
就在瑾兒欣賞這如畫美景的時候,綠珠突然推了推她的胳膊,指著不遠處一座假山後麵的兩個人。
那不是西太後和太監趙薄嗎?不對他是個假太監。想起那晚在西太後家屋頂上看到的香豔畫麵,瑾兒臉上火辣辣的,沒想到她原本以為少個零件的趙薄竟是個假太監真男人,隻是她真的替西太後感到惋惜,雖已四十歲左右,可是卻還是風韻尤存,依舊是個大美女,竟然跟趙薄這個惡心的男人有一腿,想起趙薄的娘娘腔,瑾兒就渾身哆嗦。
此時兩人好像在爭吵些什麼,不過這個時候西太後不是應該在西錦宮裏宴請那些千金大小姐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小姐,不如我們去聽聽吧。”綠珠提議。
瑾兒搖搖頭,“我不去,你不是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嗎?更何況遇到這兩個人準沒好事,還是不要去了。”
“你做事之前有經過我的同意嗎?”
就在瑾兒要離開的時候,西太後突然大聲的嚷了起來,看著西太後一臉的怒意,就算當初瑾兒與她起了衝突的時候她好像也沒有這麼生氣過。
於是……
瑾兒和綠珠在兩邊花草灌木的掩護下,慢慢的朝著兩人靠近。
“太後。”趙薄‘砰’的一聲跪到地上,“太後此事不是奴才做的。”
“不是你做的?”太後冷冷一笑,“好多次哀家去探望陌兒的時候你都會帶上一盒糕點,你說那是你親手做的,說是為了要促進我和陌兒之間的母子親情,這糕點裏的毒不是你下的還能有誰,陌兒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造成的。”。
難道是他們的私生子
”太後真的不是奴才所為啊,請太後明察。”
“你不必在哀家的麵前狡辯了,這幾日看你心神不寧的樣子,哀家就知道這事一定是你幹的。”
“太後恕罪,太後恕罪。”見事情敗露趙薄連忙磕頭求饒,“奴才一時鬼迷心竅,奴才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鍾兒。”
聽趙薄這麼一說西太後臉上的怒意消了許多,瑾兒很好奇,這個鍾兒是誰?上次也聽他們提起過。
他們好像還有心讓這個鍾兒當皇帝,西太後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關心,為何這麼在意這個鍾兒?
難道……難道這個鍾兒是西太後和趙薄的私生子,真是驚天奇聞。
“好了,你起來吧。”太後親自將趙薄扶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都是因為你哀家到現在還要無那個賤人分享這個後宮,太後位置本來隻屬於我一個人的。”
“太後息怒,這樣的時日難道還遠嗎?”趙薄臉上的笑容顯得是那麼的詭異。
“不過現在絕對不可節外生枝,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西太後問道。
“太後你大可放心,奴才保證讓三王爺和那丫頭在選妃之前從這世上消失,那丫頭一死我們就將事情推到皇帝頭上,這樣一來看南宮傲還會不會幫著他。”
“趙薄,什麼時候你變的這麼聰明了,”西太後曖昧的看了趙薄一眼睛。“那晚在屋頂偷聽之人一定是那丫頭,她絕對不可留下。”太後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