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走的,除非讓我親耳聽到她說要我離開她。”夕陌從冷寒逸的手中奪過瑾兒,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臉貼上她那冰冷的臉蛋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除非你讓我離開,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走的。”
原來一切皆是謊言(四)
芳華宮內奴才們本來已經睡下,卻又大半夜的起床變的忙碌起來,瑾兒在雪中受了風寒高燒不退,禦醫和奴才們忙的進進出出。
這一次與上次中毒不一樣,上次中毒,暈倒後什麼感覺也沒有,而這一次昏迷中她卻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寒冷無比,心裏好事被插著一把匕首,又好似燃燒著一團熊熊的烈火,十分的難受。
“冷,冷。”昏睡著瑾兒嘴裏不斷的嚷著,綠珠已經拿來了兩床被子蓋在身上可她依舊不停的嚷著冷。
沒辦法綠珠隻有叫人在屋內升起了爐火。
夕陌一直守在床邊寸步不離。
喝下禦醫開的藥很快瑾兒終於平靜了下來,沉沉的睡去。
“綠珠,你先帶他們下去吧,這裏有我照看著。”夕陌對綠珠說道。
綠珠也不知夕陌與瑾兒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帶著下人們撤了出去。
屋外冷寒逸冷冷的掃視了夕陌一眼,關上門,懷中抱著寶刀,守在門口。
夕陌緊緊的握住瑾兒滾燙的手,“瑾兒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我會解釋給你聽的。”
……
清晨瑾兒迎著晨間的第一縷陽光醒來,因為風寒頭還是昏沉沉的,可是高燒已經退卻了。
看著握著她的手趴在床邊沉睡的夕陌,瑾兒心中一陣刺痛。
她用力抽出手,翻身背對著夕陌。
夕陌被驚醒,“瑾兒你醒了嗎?”
他的聲音牽動著她的心弦,每一個字都像在她的心裏割了一刀,讓她心痛不已。“你為什麼還在這裏,你難道想看到我死了你才甘心嗎?”
“不……”夕陌從身後輕輕的擁住的瑾兒,“是我該死,我沒有將實情告訴你,我是在幫西太後,可是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抱歉這其中的原因我還不能告訴你,可是請你相信我對你的心意是絕對沒有虛假。”
瑾兒微閉著眼睛聽他繼續說下去。
“至於昨天晚上我對西太後派來的人說的話,也都是為了瞞騙他們,難道瑾兒你就沒有覺得疑惑嗎?從南暮國到北朝國,這一路是不是顯得太太平了。”
原來一切皆是謊言(五)
瑾兒心中一震動,對啊以西太後的實力,她的手下不可能找不到他們,從南暮國到北朝國這一路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而在沒到落華城前就連瑾兒自己都不知道她會成為北朝國的五公主,她又會有什麼值得利用的地方?
“你……是不是跟他們說了什麼?”瑾兒終於開口說話。
見瑾兒願意搭理他了,夕陌滿心滿心歡喜。“瑾兒,你還記不記得快到北朝國的那天晚上?”
瑾兒點點頭,就是在那天晚上她知道了這麼多年來夕陌裝瘋賣傻的原因。
“就是在那天晚上因為睡不著,所以我決定下馬車走走,卻沒想到被幾個黑衣人抓住了,但是離你們較遠,又不能找你們幫忙,那時我才知道西太後的人已經追上了我們,他們本想殺了我再去伏擊你們,為此隻好告訴他們,你的身上帶了皇兄的密函,此次去北朝國就是為了找北朝國的皇帝幫忙,奪回實權。而我願意幫西太後的忙留在你們的身邊,查清你們的計劃。”
難怪那天晚上夕陌會不在馬車裏,難怪那天晚上沉默了一個月的夕陌,願意跟瑾兒道明他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難怪他會說他對他的母親西太後已經死心。
“可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瑾兒轉過身盯著夕陌問道。
“我……對不起瑾兒,這當中還有一些我個人的原因,所以我不能告訴你,這個原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告訴你隻會讓你再次麵臨危險。”
瑾兒的眼中閃過失望,別過頭去不再看夕陌,“你先出去吧,我不舒服,想一個人靜靜。”
夕陌心中詫異,看樣子瑾兒剛剛不是已經原諒他了嗎?為什麼突然又會這樣?
“瑾兒……”
瑾兒閉上眼睛不再回答,夕陌隻有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總之瑾兒沒有讓他從她的身邊離開,他是不會走的。
夕陌離開,綠珠拿來了藥,喝下藥瑾兒又沉沉的睡去了,再吃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楚天佑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床前,一眼不眨的看著瑾兒。
誰躲著誰
“皇上,你怎麼來了。”瑾兒剛要起床。
卻被楚天佑按住,“你有病在身,躺著吧,昨夜朕就聽說你染了風寒,本來想過來看看,奴才們說你已經沒事睡下了,直到今天下朝才有時間來看你。”
“謝謝皇上關心。”
“皇上……”楚天佑一臉的失落,為什麼她就是不肯叫他一聲父皇,難道在她的眼裏南宮傲就那麼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