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的時候了。

“太後,皇上納妃之事何須急在一時。”瑾兒忍不住終於開口,在她看來炎夕晨現在的年齡不過跟現代的大學生差不多,還是大好青年,怎麼就要開始為傳宗接代費神了。

“瑾妃當然不希望皇上納妃了?怎麼你認為你可以獨自霸占皇上嗎?”西太後嘲諷道:“在這皇宮可是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夠一直霸占皇上,榮寵一身隻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臣是公主的侍衛

這些瑾兒當然知道,何須西太後來提點,她的娘親在北朝國的皇宮也就是因為這個送了命。

“太後,瑾兒從未想過要霸占皇上,隻是皇上現在尚還年輕,西太後何必如此著急要皇上納妃,生下皇子?是西太後覺得皇上不能統領南暮國千秋萬代,還是西太後有什麼別的用意?”瑾兒承認這話是有點誇張,什麼統領江山千秋萬代,所有的皇帝恐怕都有這樣的心願,隻是人的生命是有限的。

隻是不這麼說難道說西太後覺得炎夕晨命不久矣,以西太後的個性隻怕又會治她個大不敬之罪。

西太後語塞,臉色極其的難看,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

炎夕晨見狀,拉起瑾兒的手,“太後,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朕和瑾兒先告退了。”兩人迅速的離開了西錦宮。

“可惡。”兩人離開後,西太後再也忍耐不住了,抓起手邊的瓷器亂扔一通,西錦宮內發出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

“請太後息怒,別氣壞了身子。”趙薄上前勸慰。

“不識好歹的東西,竟敢跟哀家說不,哀家就要讓他們知道反抗哀家的下場。”西太後的目光陰狠毒辣。

瑾兒跟炎夕晨出了西錦宮後,一路無語,很快就到了流雲宮,此時冷寒逸正雙臂環胸,靠在門前,見瑾兒跟炎夕晨歸來,忙迎上去。

“公主,你可算回來了。”冷寒逸好似已經等了她很久。

炎夕晨見冷寒逸隻顧南宮瑾兒,把他當成了透明,心裏很不爽,“冷寒逸,難道你就不打算給朕請安?”

冷寒逸目光冷冷的掃視了炎夕晨一眼,“臣是公主的侍衛不慣於給旁人行禮,請皇上見諒。”

“好了,好了,我們都進去吧,別站在這裏。”瑾兒忙解圍。

“公主。”冷寒逸看看炎夕晨,在看看瑾兒對她搖搖頭,好像有什麼事情。

“怎麼,冷侍衛難道是想製止朕進去?你可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瑾兒,我們走,朕還有話要與你說。”炎夕晨拉著瑾兒的手繞過冷寒逸,直奔慕雲軒。

難道屋裏藏了男人

兩人停在瑾兒的臥房前。

“瑾兒,今晚真是多虧了你,否則朕恐怕要屈服於,不過看來今晚你又得罪了她,恐怕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炎夕晨感激之餘深感擔憂。

“放心吧,我身邊有綠珠和冷寒逸保護著,我也會小心謹慎不會讓她抓著什麼把柄,更何況你都說了今晚我幫了你,難道你不會幫我嗎?”瑾兒一邊說著一邊推開房門。

炎夕晨尷尬的笑笑,幫她,他隻怕會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皇上。”瑾兒突然慌慌張張的擋住炎夕晨的視線,將已經推開的房門重新關了起來,“不如我們去後麵的水榭上聊吧,順便欣賞一下月色。”

見瑾兒突然奇奇怪怪的模樣,炎夕晨疑惑不解,“可是瑾兒,今晚並無月色可賞,何必如此麻煩,朕隻是進去坐坐,片刻就走。”

“那不如我們去水雲居吧。”此時瑾兒的心裏已經是七上八下,剛才推開門的那一刹那,她看見了躺在她床上的不明物體,她確認自己沒有眼花,那不明物體便是夕陌。

難怪剛才冷寒逸好像有什麼話要跟她說似的,想必是他已經發現了夕陌又偷溜進了她的房中。

“怎麼瑾兒如此慌張,不讓朕進去,難道瑾兒在屋裏藏了男人。”

“沒……沒有。”真想不到這炎夕晨一猜就中,不過這人不是她藏的,是不請自來的,“這宮裏,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我哪能長得住人啊。”瑾兒也很想知道,夕陌究竟是怎麼進來。

突然房門被打開了,夕陌睡眼惺忪,看樣子已經來了很久了,“瑾兒你可算回來了,皇兄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今晚的宴會如何,二位可盡興了?”

此時炎夕晨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可是夕陌卻跟個沒事人似的,一臉的平靜。

“三皇弟,朕賜給你的王府可不比這流雲宮差,為什麼你總是愛往朕的愛妃這裏跑,瑾兒現在可是朕的妃子。”炎夕晨一臉的不悅

如釋重負

“好了,進去再說好不好。”瑾兒看著守在附近的宮女太監,雖然他們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如同雕塑一般紋絲不動的站著,可是她們的耳朵是可以聽見的,她可不想被人誤以為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夕陌轉身直接靠床坐下,瑾兒和炎夕晨跟著進了房。

看著夕陌在瑾兒這裏如同在他自己的王府一般,那麼的隨便,炎夕晨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