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鈺點頭,“我什麼都聽姐的。”

南宮鈺留了下來,傷好之後瑾兒在流雲宮另外選了一間屋子,讓她住進去慕雲軒如今已經成了夕陌和炎夕晨經常光顧的地方,來此他們會一道商量應對西太後的事情,這些事不能讓南宮鈺知道,此時關係重大不能再讓無辜的人牽連進來了。

蒙蔽了雙眼

從冷寒逸剛住進南宮府起,瑾兒就已經知道了南宮鈺對冷寒逸的心意,如今時隔半年之久,南宮鈺好像並沒有因為當初冷寒逸對她的冷漠而放棄,現在隻要有冷寒逸在的地方,在不遠處都能看到南宮鈺的身影。

如果冷寒逸能與鈺兒在一起這定是一件美事,可是……

冷寒逸看南宮鈺的眼神依舊冷漠如初,對於她仍然是視而不見。

數日以後,關於西夜國進宮南暮國的事情已經有了進展。

朝堂之上,炎夕晨端坐在龍椅上,一臉的嚴肅,派往邊境調查敵情的手下,已經飛鴿傳書用最短的時間傳回了消息,可是這些大臣依舊在朝堂上討論著無關緊要的小事,想盡辦法從國庫中撈取錢財,對於西夜國的事情隻字不提。

“眾卿家難道沒有別的事情對朕說嗎?”炎夕晨終於聽不下去了。

“皇上,今日京城盜匪……”有人站出來說道。

“夠了。”炎夕晨強忍住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南暮國的邊疆怎麼了?西夜國在那裏做了些什麼難道就沒有人告訴朕嗎?”

炎夕晨的話在大臣中引起了一陣騷動,炎夕晨原本以為自己坐在朝堂上就能洞察天下間的一切事情,可是太久沒有出過宮,他的雙眼已經被小人蒙蔽了。

“啟稟皇上,這件事情臣在京城的一些茶館酒樓聽說過,可是臣以為那是百姓平日裏無所事事,自尋煩惱,如果真有此事情,為何不見守防邊疆的將士回來稟報。”蕭宰相站出來說道。

炎夕晨眼中的怒意更濃,沒想到到了現在他蕭宰相還想將這件事情隱瞞下去,炎夕晨從袖中取出一張小紙條,讓身邊的太監給蕭宰相拿過去。

‘戰事屬實’字條上隻寫著這麼幾個,蕭宰相拿著小紙條不以為然,“皇上恕臣愚鈍,從著上麵臣看不出什麼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炎夕晨拍案而起,“那麼就讓朕來告訴你,半個多月前,朕也聽說了西夜國侵犯我南暮國邊境的事情,所以便暗中派人去查此事,這是今天早晨上朝前,朕剛剛收到的飛鴿傳書。”

消息屬實

“可是皇上單憑這個又能代表什麼?如果西夜國真的來犯,前方不可能不來消息,飛鴿傳書,臣隻怕皇上中了計。”蕭宰相依舊堅持西夜國並無舉動,“更何況,南暮國與北朝國世代交好,讓西夜國畏懼,如今他們又怎敢來犯?”

“那麼這個呢?”這時夕陌突然出現在了大殿之外,一臉平靜帶著一個身負重傷的士兵從上了大殿。

“參見皇上。”夕陌像殿上的炎夕晨行禮。

“夕陌,以往你不參與朝政今日為何上殿來了?”炎夕晨問道。

“臣弟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來稟報皇上。”說話間夕陌冷冷的掃視了蕭宰相一眼,看來今天以後他是要和蕭氏一族反目了。

“何事?”

夕陌後退一步,指著身邊受傷的士兵,“皇上此人是臣弟今日進宮之時發現的,他聲稱是從南暮國邊境回來的,說是有軍情要報,可是守宮門的侍衛卻將他攔在門外。”

“軍情?究竟發生何事快告訴朕。”炎夕晨向那士兵問道。

“回稟皇上,奴才是鎮守邊疆的馬將軍營中的兵,請皇上快快派兵救救將士們吧。”

那士兵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將近一個月前西夜國突然進宮,將士們已經快支撐不住了,馬將軍不斷的派人回京求援,可是半點消息也沒有,奴才在回來的路上還遇到了黑衣人追殺,幸好跪下山坡撿了一條命,這才有機會回到京城。”

一旁的蕭宰相看著那士兵,臉色凝重。

“來人,先帶他下去好好療傷。”炎夕晨先命人將那士兵帶了下去,冷冷的掃視了蕭宰相一眼,目光又落在了站在武官之首的大將軍西太後的二哥身上。

“如今,西夜國來犯的消息已經確定,定要派兵增援,蕭將軍這個艱巨的任務,這朝堂之上恐怕也隻有你可以完成了。”

那蕭將軍留著絡腮胡子,雙目圓睜,一臉的凶相,“回稟皇上,臣的腿因為年輕在邊疆帶兵而落下了病,最近常常犯病,疼痛不已,恐怕臣不能勝任。”

禦駕親征(一)

就他那威武的體格讓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有病在身之人。

“公主,不要再看了要是被人發現可就不好了。”偏殿門後,綠珠壓低聲音提醒道。

“你安靜一會兒就不會被人發現了。”瑾兒眯著一隻眼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