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將軍連忙站了站出來,“回稟皇上,臣這雙腿隻是偶爾的疼痛,這兩日隻需讓大夫紮幾針,定能趕在出征之前好起來。”

這……站在一旁的瑾兒是倍感焦急,現在可真是有點左右為難,讓蕭將軍領兵不是,不讓他領兵也不是,讓他留在京城害怕炎夕晨出征之際,他會奪宮,讓他出征卻又擔心他會和西夜國聯合起來。

“哦?蕭將軍的腿可真是易犯病,更易康複啊。”炎夕晨笑道,“可是朕登基一年多的時間來,對於國家對於百姓,好像都是兩位愛卿在操勞,朕卻毫無作為,如今西夜國來犯,朕又怎麼能讓蕭將軍去犯險呢?”

“既然皇上堅持要去,那麼哀家就不阻攔了,皇上禦駕親征必定能士氣大增,打敗西夜國。”真是讓人出乎意料西太後竟然同意讓炎夕晨出征,“不過皇上必定沒有上過戰場,還是讓蕭將軍追隨左右,以確保皇上的安全。”

“讓蕭將軍與朕一同上戰場?那麼這南暮國的大軍是不是該讓朕來指揮?”炎夕晨問道如今兵符在蕭將軍的手中,如果不能奪回,這次親自去迎戰西夜國豈不是白忙活了。

禦駕親征(四)

“皇上。”西太後已經明白了炎夕晨的用意,“皇上雖是一國之君,指揮大軍本是理所當然之事,可是皇上久居深宮,雖熟讀兵書,卻也隻是紙上談兵,而蕭將軍卻不同,帶兵幾十年,久經沙場,若是讓蕭將軍來指揮大軍作戰,必定事半功倍,而為了皇上的安全,皇上還是坐鎮大營,以添士氣。”

“可是太後……”

“好了皇上。”炎夕晨剛開口就被西太後打斷了,“皇上要禦駕親征,哀家已經冒險答應了,如果皇上要領兵上戰場,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讓哀家怎麼向黎民百姓交代,好了蕭將軍也該去大營為出征之事做好安排,皇上也先準備準備吧,哀家先回西錦宮了。”◆思◆兔◆在◆線◆閱◆讀◆

西太後不再給炎夕晨開口的機會,出了大廳。

“臣告退。”蕭宰相和蕭將軍也跟著退了出去。

“哼。”炎夕晨狠狠一拳砸在門上,“可惡,這樣一來朕還是沒有實權,豈不是照樣任人擺布?”

“皇上不如禦駕親征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瑾兒提議道,跟蕭將軍一同上戰場,這樣隻會更加的危險。

“不……朕絕對不會放棄這最後的機會。”炎夕晨依舊堅持。

“事到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奪回兵符,如果要讓蕭將軍交出兵符,而西太後又無異議的話,恐怕隻有……”夕陌在一旁提醒道。

“夕陌,你的意思是說派人去刺殺蕭將軍?”瑾兒問道。

夕陌若有所思的搖搖頭,“不,這樣行不通,若是有什麼閃失沒能得手,蕭家的人必定會懷疑到皇兄的頭上,那可就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現在我們還有幾天的時間,看來我們得好好的想想如何讓蕭將軍自己放棄手中的大權。”

“啟稟皇上。”這時一個小太監出現在了門口,“今日馬廄新進了一批駿馬,都是最好的品種,馬倌聽說皇上要禦駕親征,已經挑選出最好的幾匹供皇上挑選。”

禦駕親征(五)

“既然這樣,不如夕陌和瑾兒隨朕一道去。”炎夕晨的心裏煩悶不已,正好去騎馬解解悶。

三人一道來了馬房,這裏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馬糞與幹草的氣味。

馬倌領著三人來到一間頗為幹淨的馬廄前,這裏分別關養著五匹黑白棗色,顏色有差異的駿馬,瑾兒雖沒騎過馬,更是不懂馬,但是從這幾匹馬高大健壯的身形來看,定時不可多得的良駒。

炎夕晨正在認真的挑選馬匹,瑾兒的目光卻落在馬廄不遠處的圍欄中,一匹黑色的駿馬正在低頭散步,黑馬身形勻稱,線條流產,毛色鮮亮,這匹馬還未被裝上馬鞍,打上蹄鐵,瑾兒能夠看的出這馬絕對比這馬廄中的馬要好上許多。

“馬倌,為什麼不給那匹馬裝上馬鞍和蹄鐵。”瑾兒指著遠處的黑馬問道,“那匹馬好像要比這些好上許多。”

“娘娘說的是,隻是……”

“瑾兒你有所不知,那匹馬是三個月前,馬房的人在野外抓到的,隻是性子太烈無人能馴服,當初抓它的時候已經有兩人喪命了,所以一直放在圍欄中飼養,也更沒人敢靠近去給它裝馬鞍。”炎夕晨向瑾兒解釋道。

“那麼皇上到底想不想要騎上這匹馬上戰場呢?”瑾兒問道。

“當然想了,此乃難得的良駒,隻是沒人可馴服它,讓朕深感遺憾。”炎夕晨一臉惋惜的看著黑馬。

“我有辦法了。”瑾兒腦中靈光一閃,拉過夕陌和炎夕晨在他們兩人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

第二天剛下早朝,炎夕晨便帶著文武百官朝馬房而去,瑾兒,夕陌,綠珠和冷寒逸早在圈養黑馬的圍欄邊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