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身邊一臉嚴肅聽著案件分析的柯南。

這種運氣,簡直比他的能力還要可怕。

正認真聽著案件分析的柯南突然打了個哆嗦,忍不住把外套拉鏈拉了上去。

“死者係東京都立公園的治安巡邏員小山厚,死亡時間為今天上午九點至十一點半之間,死亡原因尚且不明,案發現場可見大量掙紮搏鬥痕跡。”

“這樣性質惡劣的案件,得有幾十年沒見到過了吧。”毛利小五郎說道,“目暮警部,你有什麼線索嗎?”

“毫無頭緒,我還指望毛利老弟你能有什麼線索呢。”目暮警部說道,“不過鑒證科的人在死者身上采集到一些毛發皮屑的樣本,希望能有些收獲。”

“希望吧。”毛利小五郎也明白這件事情上基本不會有他的用武之地,沒有嫌疑人沒有凶器沒有目擊者,整個案發現場異常的“幹淨”,他們隻能希望鑒證科能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正說著,鑒證科的人已經把裝著屍體的袋子搬了出來,告訴目暮警部現場取證工作告一段落,可以讓其餘警務人員進去了。

柯南趁機從大人們的腿間溜了進去,一眼掃過去就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給公園工作人員拿來休息的屋子,角落有一把躺椅支著,櫃子裏東西整整齊齊,醫藥箱,針線盒,雨傘雨披,這裏也為需要幫助的遊客提供此類用品,靠窗是桌子,桌上亂七八糟堆放了許多文件夾,步美進來的時候死者就趴在文件夾邊上,一摞摞文件夾阻礙了步美的視線,讓她以為小山厚隻是睡著了。

然而柯南就是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是要他說,他又說不出來,隻是本能性地感覺到這間屋子裏的某些東西不合常理。

哪裏不對勁呢......他苦惱地咬著指尖冥思苦想。

然後就被隨後進來的毛利小五郎拎著領子丟了出去。

尋常的過失殺人一類也就罷了,此類警局幾十年碰不上一次的極端惡**件,小孩子還是少摻和的好。

不過發生了這種案件,步美現在還有些驚魂未定,櫻花自然是賞不下去了,毛利小五郎聯係了幾個孩子各自的家人,開車把孩子一個個送回了家。

至於柯南的抗議?

對於大人已經做下的決定,小孩子是沒有反對權的。

毛利小五郎的電話打過來時,京極彥還在商場裏吃著自己命途多舛的午飯,夏目原定是要玩到夜裏再回家,所以下午京極彥已經排了日程不怎麼好爽約,沉吟片刻後他拜托毛利小五郎把夏目送到大廈樓下,他會找人暫時代為照顧夏目。

公園裏毛利小五郎掛掉電話和阿笠博士去開車,幾個孩子鬧著毛利蘭要吃章魚燒,毛利蘭沒辦法帶著他們去了章魚燒的攤子,每人發了錢去買自己喜歡口味的,灰原哀順勢排在了隊伍最後麵,站在夏目旁邊小聲道:“把你的郵箱地址給我一下,以後方便聯絡。”

她已經決定以後死死盯著夏目了,這孩子出乎她意料的單純,幾乎不怎麼會撒謊,今天做筆錄的時候要不是她在後邊提醒掩飾,夏目早就露馬腳了。

但也正是因為她的幾番提醒,夏目對她積累了很高的信任度,如果這是一個攻略遊戲,她一定能看到好感度加一加一加一這樣連綿不斷的提示。

“我的郵箱是......”夏目趴在灰原哀耳邊告訴了她自己的郵箱地址,灰原哀拿出手機給他發了封郵件,讓他把她的郵箱地址存下來。

“夏目,你和小哀背著我們說什麼悄悄話呢?”圓穀光彥叉著腰問道,還處在純潔暗戀中的小男生心思相當好猜,那種微妙的嫉妒就連夏目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