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微涼,天空中偶爾有幾朵白雲被風吹過,不在意的話,是不會有人發現白雲飄過是無聲的,很美的。
而躺在地上的蘇博豐卻不這樣認為。
因為,他此時就正在盯著天空,或者說他是被動的。
一直這樣的仰著也很累的,作為大丹師的蘇博豐來說,最喜歡的還是在自己的丹鼎前看著那些丹煉成的日子,而不是看這無聊的白雲飄來飄去。
“呼,還是不行啊,這麼久了,看來這裏的靈氣太少了啊,還好有心經在,至少那些已經斷了的心脈還是自動接上了,否則自己剛來就再掛一次,豈不是太冤了!”
努力的轉動了一下腦袋,這才轉過了頭,終於不用一直盯著空中的白雲瞧了。
一個女孩子還在那裏俱理力爭。
“錢曉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到學生會告你,讓他們治你!”歐一諾拿著手機的手都開始哆索了。
“你敢!”被叫作錢曉的人一伸手,就將歐一諾手裏的手機給拍到一邊去了。
歐一諾嚇了一跳,可是她不敢過去撿回來,因為暈倒了的蘇博豐還在地上躺著。
“錢曉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他已經暈過去了,你不要再找他麻煩了!”歐一諾那獨特的聲音軟軟的傳來,蘇博豐卻是一陣的高興。
靈氣?!
剛剛他可是一直在慢慢的尋找靈氣的來源,這個身體的心脈碎掉了,要不是這似有弱無的靈氣,他就算是大丹師也不知道不成啊?
現在歐一諾就站在他的不遠處,看來是發怒了,而來源正是歐一諾的身旁,找到了。
靈氣的來源竟然是這個丫頭嗎?
為了更方便的確定,蘇博豐動了動,將腦袋使勁的往這邊伸了伸,果然,靈氣的感知更清晰了。
是她,是她,就是她,靈氣的來源。
可是在這時那個被叫做錢曉的人卻中有些氣極,看歐一諾連手機也不去撿,那他豈不是還是到不了那個家夥的麵前,要不是他給自己惹麻煩,他還用得著這麼鬱悶嗎?
不滅了這個小崽子,他的心情好不起來。
錢曉大叫道:“歐一諾,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你趕緊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要不是看在我們是同一班的話,你別以為還能站在我麵前說這麼久!”
要不是家裏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不允許和三大姓氏的人惹在一起,他才不管是男是女呢,早就一巴掌乎一邊去了。
膽敢攪了錢小爺的事,那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錢曉往一邊繞了一下,打算從歐一諾的身邊繞過去,哪裏知道這丫頭身形還很靈活,往右一跨步,正好擋在了他的麵前。
直視著錢曉說道:“怎麼和我沒有關係,剛剛你們故意將他推著撞到樹上去了,別以為我沒有看到,都是同學,趕緊把蘇博豐送到醫務室去吧!”
錢曉頭疼的撓了撓頭:“我告訴你啊……我,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們姓歐的!”
“那又怎麼樣?”歐一諾小臉一揚,雙手掐著後腰大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