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段(1 / 3)

陽的唇瓣,小陽輕吟出聲,舌頭和白池纏在一起,嚐到欲罷不能的滋味,腿不自覺地分開讓白池搶入腿間。

臉頰的磨蹭間都是藥膏的濕粘,這種濕粘被白池帶到身上每一處,小陽從害怕到渴求,心裏頭不想,身子卻背叛地做出動作,雙腿夾緊白池的腰身,扭動著身子磨蹭著白池。

白池籠住小陽的身子,一點點進入小陽與她結合在一起。

小陽始終張著眼睛,腦袋一片混亂,她不明白自己的身心不合一,有些一閃而過的畫麵和情緒,想法就像她目及處白池額頭,鼻尖點點滲出的汗珠,緩慢又是在片刻之間的事,淹沒得小陽頭疼欲裂。

小陽無力把握自己,慌亂地抓著白池的手臂,如孤舟在暴雨的大海上搖晃,呻[yín]喘熄不休。小陽慌張地抓著白池,呻[yín]著問道:“王,爺,王爺,我是誰?”

白池封住小陽的嘴沒有回答,一下忘了不會弄疼她的話,扣住她的腰肢發狠地索取。

小陽渾身疼,痛苦地揚起下巴,抬起身子,雙手拽著被子哭叫出聲。白池毫無憐惜,捧過她的臉,吻得她隻敢嗚嗚咽咽。

最後,白池與小陽十指相扣,風雨停歇間,白池喘著氣望進小陽的眼睛裏,問道:“你是誰?”

小陽哭道:“屬下是,是小陽——王爺,你饒了小陽吧——小陽知錯了——小陽,小陽快疼死了——”

白池撈起小陽,讓她伏在肩頭是為了不讓她看見他自己的表情,他眼裏的悲哀。白池想起從前小陽該有的模樣,若是那個小陽,要打她軍杖時,她定會跳將起來反抗,指著他破口大罵。若是那個小陽,定會奪了軍棍把打她的人打得滿頭包,逞凶鬥惡;若是那個小陽,他若是對她又是罵又是打,她定早就逃跑了,讓他悔恨不及。

白池怕小陽再學壞,學成天不怕地不怕,於是一開始便狠狠教育她,讓她見到自己就畏手畏腳,哪知道今日,她還是開始藏自己的小心思了。白池想念從前的小陽,又怕她再活蹦亂跳地逃開。

小陽趴在白池肩頭哭,忍受白池的繼續求歡。當白池終於鬆開她,放她躺下休息的時候,小陽還是緊張地呢喃了遍那句討好白池的話:“屬下是小陽,是王爺的小陽。”

白池擦了擦小陽的眼淚,替她拉上被子,聽聞她說話,問道:“你心裏可是這麼想?”

小陽使勁點頭,哀求地看著白池,手按住白池在被底還在撩撥她的那隻手,道:“王爺,饒了小陽吧,小陽心裏也是這麼想的。”

白池目光閃爍猶疑地看著小陽的無辜,最後嘴角挑起一抹清冷的笑,手從小陽腿間抽走,順著扶摸到她腰側摟了摟不再有動作。小陽鬆了口氣,道:“謝王爺憐愛小陽。”

兩人沉默躺了會,各懷心事。起身時,白池扳過小陽的臉輕啄了下,再撩開被子翻過小陽的身,拿藥重新替小陽塗抹勻,然後便翻身下床開始穿衣。

小陽小心地看白池的臉色,見他背對自己照試衣鏡,便裹了被子下床鬼鬼祟祟地往外間跑。

白池在鏡子裏看著小陽所為,又好氣又好笑,心裏想也就隻有晏清歡會在他眼皮底下做這些可笑的事情。

待白池出來的時候,小陽已經穿好衣服了,開始慌裏慌張地束發。剛才大動了一番,小陽便也不在意身上的傷了,不再小心翼翼,管自己高抬手,以手為梳,理好了發。

說唱

黑霧坐在水榭欄杆上百無聊賴嘴裏叼著一根草,心裏頭才想小陽不知道跟王爺去幹嘛了去了那麼久便見小陽從長廊拐角繞出來緩緩朝這邊走來。黑霧立馬來了精神,一把扯掉草根,跳下欄杆邊跑邊喊:“小陽!幹嘛去了!半天不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