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九歲。
他六哥提著長刀,穿著沾滿她母妃鮮血的錦袍,溫文爾雅地對他笑。
楚瑜,這次我一定手刃你為母妃報仇。
楚墨沉浸在悲痛中,雙眼布滿殺戮的狠絕,突然聽到門被打開,警惕地看著來人。
李氏被看的一驚,穩了穩又往前走,道:“這是我熬得一點小米粥,不嫌棄就吃一點吧。”
楚墨端起粥咕嘟咕嘟喝了下去,放下碗道:“多謝。”
“不謝不謝,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等等。”楚墨叫住李氏。
“有什麼事麼?”
“剛剛是您的孩子麼?”
“是啊,”李氏笑道:“辰辰昨天找到你的時候了把我嚇壞了,那個孩子從小就比別人聰明懂事,有時候我和他爹都覺得挺對不住他的,別人家的孩子哪個不是這些個年紀玩,可是辰辰卻要為這個家的生計早早做打算,我們寧願多吃點苦,也不想讓他累。”
看來他們父母都不知道他的情況……
李氏看著楚墨若有所思,便收住話語,“你看,一說起他我就沒完了。我去給你看著藥。”說罷走了出去。
辰時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趕緊準備好藥材,給楚墨換藥,楚墨換藥時趁機掐了他的臉一下,辰時瞪了他一眼,誰知道他還變本加厲,偏辰時又不能拿他怎麼樣。
“喂!”
“叫九哥。”
辰時:“……”
“叫墨也可以。”
辰時:“……”
楚墨以為他沒聽懂,解釋道:“楚墨,我的名字。”
辰時拍著捏著他臉的手,凶巴巴道:“管你叫什麼,趕緊給我鬆手!”
“嘿,知道我是誰麼?”
“九王爺。”
“知道你個小孩還這麼囂張?”
“不就是個王爺麼,就是皇帝,你的命還在我手上。”辰時無害一笑,手卻摸上他的傷口,用力一按,聽到了滿意的吸氣聲,“省省吧你。”說罷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收拾藥。
楚墨嘴角抽搐,向辰時看去,看到白淨他的手腕,笑道:“那麼重的淤青才幾個時辰就不見了?”
辰時斜他一眼:“都說了我是妖精。”
“那你一定是狐狸精。”
辰時聞言轉身,正色糾正道:“不,我是兔子精。”
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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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哎,青衣,你去給我找找兔子精的畫像。
青衣:是!
不多會兒,青衣捧著一堆畫出現。
楚墨看到其中一副畫邪惡的笑了,拿起筆在上麵揮灑一番,交給青衣。
楚墨:找人做出來,今晚給我
於是,當天晚上,辰時被迫套上了兔耳朵,墨發散盡遮住光潔的背,套上一件廣袖的拖地紗衣,半遮半掩,麵色桃紅,眼波流轉,風情無限。
辰時薄唇微張,帶著幾分顫唞道:“別,別看……”
☆、白修離開
辰時下午去了一趟果源,生意很好,有限的都賣光了,店裏正在收拾。
白修坐在店裏捧著一杯梨汁,無精打采地晃蕩著兩條腿。
有人剛想說話,就被辰時一個禁聲的手勢打住。
悄悄接近他,蒙住他的眼睛。
“哥哥?”
辰時鬆開手,笑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哥哥來了就好。”白修笑眼彎彎。
“那個女人還動你麼?”
白修搖搖頭:“不會了。”
自從全子跟著後那個女人就不敢動他了。
“我來這裏小我們家少爺。”
“抱歉,我們店裏沒有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