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3)

隨便,吃什麼都好。”現在讓他吃殘羹冷炙,他也覺得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味。

“你笑得嘴都裂開了。”

“是嗎?”

“是的。”心心拋給他一個埋怨的眼神,“我為你緊張要死,你倒是無所謂,就讓別人這麼說你了。”

“我無所謂。”蘇溯淡淡地回答,和心心無關的所有事情,他都覺得無所謂,即使涉及到自己,也一樣。

“不知道誰這麼無聊,做這事。”

蘇溯搖搖頭,前天的時候,普優忽然打電話過來問他的境況,末了問了一句,“和心心還好吧。”

他當時沒回答,普優也就把電話掛斷了。

這麼短的時間,他知道這個公司中能輕易拿到他的照片的人並不多,普優算得上一個。

當時他並不想去埋怨她或者感謝她,因為他覺得而無所謂,確實是無所謂。重要的是,心心現在在自己懷裏,終於走過那條漫漫長路,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說蘇溯自己發布的同學,我傷心了,咋可以這樣說呢,自己把自己說成這樣,那得多傷心啊

為什麼愛你

重新見麵後,第一次,心心認真地看了蘇溯的斷腿。他還在睡著,卷成了蝦米狀。昨夜他忘了鎖門,才讓她有機會看看他的腿。

蘇溯有自己的執著與堅持,他的內心深處對自己的缺陷耿耿於懷,所以即便是如今心心和他在一起,他也小心翼翼地維護著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當年的形象。

在臥房以外的地方,他都會給自己穿戴整齊,褲子鞋子嚴嚴整整,讓別人看來還是一個健康的人,隻有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會把假肢接下來。並且很小心地把門鎖上。

醫生說上次他的腿因為跳河受了上,不適合長期佩戴假肢,有可能會對切口造成不良影響。但是在心心回來的喜悅中,蘇溯早已經忘記了這件事,他一項對自己的身體不是很關心,有些事情能敷衍過去就敷衍過去。

這些事情心心本來都是不知道,普優打了個電話過來,仔細地跟她說過。她對這個女人沒好感,也討厭她幹涉她和蘇溯的生活,但是還是鬼使神差的,按照她的指示,盡量多的讓蘇溯在自己房間裏,然後慢慢地解開他的心結。

她對旺財的喜愛能夠傳遞一些她的意思,但是蘇溯還是頗為倔強,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她也隻有在蘇溯忘了鎖門的時候才會進來偷偷看看他。

蘇溯一項都穿著長褲睡覺,今天卻例外,穿著一條短褲,心心拉開他被褥的時候,他的那條斷腿就這麼顯現在她的眼前。

比她想象的醜多了,斷口處猙獰的傷疤,萎縮的肌肉,都讓她又心疼又心酸。蘇溯睡覺的姿勢是僵著的,好像在自我保護,這個在外人麵前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也是如此的弱勢。

心心輕輕地把被子給他蓋回去,有掂手踮腳地走出去關上門,心裏的悲苦著才像瘋長的野草一樣冒出來。

其實誰有錯,誰都沒有錯,是命運的安排讓人相聚或離散。

心心在心裏想,是時候讓蘇溯解開自己的心結了,畢竟他們是要永久的生活下去的。

那時候的心心還不知道,其實蘇溯的心裏,從來都沒有真正相信過,他們可以長長久久的生活下去。

他對她如此的小心翼翼,讓她覺得心疼。

電話這個時候打了進來,心心趕忙趕過去接,裏麵傳來一個陌生的女音,問“這是蘇溯家嗎?”

“恩。”

“我是他媽媽,今天回來看他。”

不等心心答話,對方就扣了機。心心幾多忐忑,畢竟自己從沒見過蘇溯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