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那濕濕的感覺,好像在被吃掉一樣。害怕,緊張,和一股不知名的情緒幾乎使得他中斷了思考,然後下意識地又開始掙紮。
掙紮隻能招致更密不透風的親吻。魏文書舔他的臉頰,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轉過頭來,然後吮xī著他的嘴唇。
本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個嘴對嘴的親吻使得他徹底明白過來了。
他長在青樓,見過客人們進了姑娘房間,然後在裏麵親熱的那檔子事。雖然黛青捂著他的眼睛不讓他看,還用了很多美好的詞語跟他解釋,這是個你情我願的事,姐姐們並沒有吃虧。但在他的理解裏,情愛就是一個一方被另一方壓倒,強占的事。
現在這個被強迫的立場,反過來想一想,可不就是當初在姐姐們房間裏看到過的那樣嗎?許白頓時明白了養父將要對他做的事情,於是用盡全身力氣去推他,去抵抗。但男人絲毫不受影響,隻是換了個姿勢,像山一樣把他壓在身下。
“唔……”他想喊,他想哭,但剛一張嘴,男人的舌頭便滑了進來勾住他的舌頭。男人的舌頭粗大而肥厚,輾轉在他的口腔裏,使得他合不上嘴,唾液順著嘴角滑下拉起一道銀絲。
男人緊接著拉下他的褻褲,然後摸他的私密部位。
不摸不要緊,一摸有些愣住。魏文書一直以為他是女孩,許圓圓也沒跟他提起過許白的性別。然而現在,他卻摸到了許白的小鳥。
魏文書突然有些泄氣,抬起頭的欲望微微軟了下去。但抬頭看到許白那張漂亮的臉在月光下哭得滿臉淚痕的時候,下/體又迅速硬了起來。
男孩子更好,摸了還不會懷孕。魏文書這麼想著,欲望更加強烈,於是抓起許白細白的腳腕,用許白圓潤的腳掌和腳趾去撫慰那硬[tǐng]挺的分/身。
許白的雙腳夾著一個觸♪感很奇怪的東西。他一直在女人堆裏長大,沒見過男人的身體,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隻知道魏文書把他的腳腕抓得生疼,而那個硬硬的東西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微微顫唞。
魏文書用許白的兩腳摩攃著那根硬[tǐng]的東西,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那個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顫唞,緊接著他大喘著粗氣,閉著眼睛,嘴角不受控製似的微微上揚,是愉悅的神情。然後一道白/濁噴在了許白的腳背和小腿上,魏文書握住腳腕的手才漸漸放鬆了下來。
許白嚇壞了,當魏文書開始抽搐的時候,他以為他是突然犯病快要死了。當即連哭都止住了聲音,連腳腕的疼痛都忘記了。
魏文書回過神的時候,許白才想起要收回自己的腳。
但魏文書又把他拉了回去,把他的腳趾含在嘴裏,然後順著腳背舔過來,一直舔到小腿,大腿,大腿根。
那種濕滑滑的,好像要被吃掉的感覺又回來了。許白抓著床單,後背在床板上摩攃得生疼,但無論如何掙紮都擺脫不了男人的禁錮。魏文書一手固定著他的腰,一手分開他的腿,然後含住了腿間的嫩/芽。
☆、3. 噩夢
私密的地方被魏文書濕熱的舌頭裹挾著舔舐,許白覺得惡心,羞恥,還有亂七八糟的感覺一股腦的湧了上來,像潮水一般將他吞噬了。
他使勁呼吸卻吸不進空氣,想哭卻覺得喉嚨被什麼堵著了似的,他掙紮著掙紮著便漸漸不動了,厥了過去。
魏文書抓著他的雙腿擠著下`身昂揚的物件,再次抽/送了起來,完全沒顧著許白已經如死水一般癱在了床上。待他發/泄完了又一波,轉頭去親/嘴的時候,發現許白雙眼緊閉,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