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大雨如果一直不停,那我們豈不是一直都要待在這裏?”我有些鬱悶的對師父問道。
我們出來的時候,也看過天氣預報啊,明明是沒有雨的,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我們計劃的好好的,可是這一場大雨讓我們不得不改變了計劃。
“是啊,必須得等到大雨停止了才行啊,不然淋濕了身子,才發燒感冒,可就麻煩了。”師父對我說道。
聽師父這樣說,看來我們必須得等到這大雨停止了才能行動,希望這大雨早些停止。
在這祠堂裏待著,無疑是件無聊加痛苦的事情,不僅要幹等著雨停,而且還要麵對那一堆的靈牌,所以能不痛苦嗎?
不過好在,我和喬亭天都是會苦中作樂的人。我報的大學就是藝術係,所以也是一身的藝術細胞。
於是我便和喬亭天,你一句我一句的唱起了歌來。
最後,程思倩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不得不說,程思倩的嗓音真的很好聽。聽得我和喬亭天都忘記接歌詞了,全場都是程思倩一個人在唱。
一首唱完,程思倩看著我和喬亭天,然後笑著說道:“你們不至於這麼誇張吧,我唱的真有那麼好聽嗎?”
我和喬亭天連忙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接下來,我和喬亭天又對唱了幾首搖滾音樂,唱的那叫一個嗨皮啊。
最後,師父見我們玩的火熱,他竟然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
師父唱了一首歌曲叫國家,雄厚的嗓音,倒也不錯。隨後師父好像唱上癮了一般。繼續唱著我們沒有聽過的老歌曲。
我實在不喜歡師父唱的老歌,於是捂住耳朵退到一旁去了,喬亭天和程思倩也是一樣,學著我的樣子,捂著耳朵跑到一旁去了。
師父也不理會我們,而是自顧自的唱著那老歌,完全就是自娛自樂。
等師父唱完歌後,發現我們都一臉的嫌棄他,於是師父故意板起臉,然後氣呼呼對我們說道:“你們這幫不懂藝術的家夥,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考上藝術大學的。”
麵對師父的責罵,我們隻是嘿嘿的笑,也不說話。
經過這麼一鬧騰,我們也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也不無聊了。所以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傍晚。
看著外麵的天色,在看看那沒有絲毫停止的大雨,我在心中感歎,看來今天我們得在這裏過夜了啊。
一想到要在這祠堂裏過夜,我心裏就發毛,我有些底氣不足的對師父問道:“師父,今天我們要在這裏過夜嗎?”
師父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對啊,就從這裏過夜啊,怎麼了?害怕了啊?”
“不是的,我可是第一次在祠堂裏過夜啊,這心裏麵有些發毛啊。”我如實對師父說道。
還不等到師父說話,喬亭天便走上前來,先是藐視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鬼娃,你怕個啥子,我們這麼多人,都是懂行的人,你怕什麼,你看看,人家程思倩,一個女孩子家,都不害怕,你一個大男子漢還怕什麼。”
聽到喬亭天這樣說,我頓時不服氣起來,大聲說道:“老子才不害怕呢。”
被喬亭天這麼一擠兌,我倒真的不在怎麼害怕了。
於是眾人又鬧了一會,直到外麵的天色完全暗下來,我們才停止打鬧。
我們的背包裏,有一個小巧的鐵盒,倒是可以煮一些熱食。
我們拿出背包中的蠟燭,然後將這寬大的祠堂,給照亮了一小部分。
喬亭天在祠堂的一個角落,倒是找來了一些幹柴。然後生起了一堆火焰,頓時又照亮了一大片空間。
程思倩則是把礦泉水倒入了那鐵盒裏,然後把我們帶的肉幹,和一些其它可以煮的東西,都放進了鐵盒裏。然後放到火上開始煮了起來。
不一會,這鐵盒裏麵的大雜燴,便煮好了,是一團漿糊糊。賣相看起來,真的不是多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