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吻了他。”

從心理學來說,的確如此,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渴望,是遠遠快過行動的。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

三對新人披著紗衣站在了教堂裏。神父高高在上。宣讀著。

直至最後新娘的一聲“我願意”完成了所有的儀式。

禮花,漫天飛舞,新郎抱著新娘,走過長長的紅地毯,來到門口。

門口已經有三輛豪華的車在等著了。

具俊表抱著煜婷剛要上車的時候,薑會長叫住了他。

她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慈愛。

“祝你們幸福。”她伸手拍了拍煜婷的胳膊。然後對著兒子笑了。

具俊表有分秒的呆滯。㊣思㊣兔㊣網㊣

但是這個笑容終究是有了它的作用。它吹散了多年來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障礙。也讓具俊表重新認識了他這個母親。

這一瞬間。曾經的恨,怨,都消失無蹤了。

具俊表也對母親微微一笑。道一聲,“謝謝媽。”

一聲鳴笛。林肯加長車徐徐遠去。

幾人分別踏上了蜜月之旅。

煜婷和具俊表去的是浪漫的法國。

黃昏剛上。煜婷就洗好澡坐在窗邊聽外麵世界的響動了。

這些天,她的眼睛已經模模糊糊有些黑霧了。醫生說她的眼睛有百分之六十複明的機會。而這樣,煜婷已經非常感恩了。因為哪怕到最後,她還是隻能活在黑暗中,隻要她能和具俊表在一起,她就覺得幸福了。

窗外,有汽車的聲音。嗚嗚嗚的單調旋律卻組合成了一首無比美好的歌。煜婷聽著聽著手就在窗沿上輕輕拍打了起來。

具俊表也洗好澡從洗手間出來,頭發濕答答的。好性感。

他朝煜婷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了她。他將頭埋進煜婷的頸項,摩挲著。帶著沙啞的嗓音。

“在想什麼呢?”

煜婷放鬆的靠在他的懷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

“在聽歌啊。”

“聽歌?我怎麼聽不到。”

煜婷笑著開始在窗台上用五指敲打起來,嘴裏還哼著幽幽的旋律。那單調的汽笛聲,果真變成了一首動人的歌曲了。具俊表將煜婷轉過來,好近好近的看著她的眼睛。

“我還不知道小婷除了會畫畫,還會唱歌呢。不過,這世上有一樣你不會。”

煜婷沉吟問道,“是什麼?”

“接吻。”說完,具俊表的唇就密密麻麻的湊過來了。這一吻有別於從前,這個吻裏帶著明顯的欲望。對她,他已經忍的太久太久了。

關於欲望這種事,有人說,男人沒有愛也可以,而女人卻一定是要愛才會發生。當這兩個人把欲望所需要的東西都擁有時,一切就發生的再自然不過了。

窗外,依舊是歌聲如舊。一夜都不曾停下。

蜜月裏。

是沒有雜事煩擾的。煜婷和具俊表就像是才談戀愛的戀人,幸福得無以言語。

原本半個月的蜜月行程也被他們活生生的拖了一個月。

當具俊表又恢複作息回到公司時。

就遭人襲擊了。

襲擊物是公事包,襲擊人是蘇易正。

“王八蛋,你還有臉回來。”

具俊表好心情的撿起包包,又好心情的放到易正的手上。十分厚臉皮的問道:

“怎麼火氣這麼大。火大傷身啊。”

蘇易正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硬生生的壓下了新一輪的怒火。

“不是說隻去半個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