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3)

不自然。

仍然是冷硬著語氣,說道:

“傅雲哲,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你這麼不要臉的?”

“你以前也隻會叫我重一點。”

他麵上的神情冷然,抬手將她臉廓的發絲都攏到耳後,在她麵前,一字一頓,“怎麼現在學會打人了?”

宋希雅一把揮開他觸碰她頭發的手,說道:“傅雲哲你混蛋,別碰我。”

她的手在身後暗暗攥緊,麵上無懼地直視他盛怒的眼,正色說道:“我再跟你說一次,我和你,結束了。聽懂了嗎?如果你還想和我在一起,我會告訴你,不可能。或者如果你想再像今天這樣動手動腳,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豬蹄子給你剁了?”

此時此刻的宋希雅與三年之中努力在傅雲哲身邊扮演小白花的她相距甚遠,這話說出來,麵前的男人經不住劍眉一皺,暫未說出話來。

宋希雅趁著這個空檔反手就去開車門,男人想伸手來拉她,她倒是並未畏懼,隻是衝著他冷聲道:“別碰我。不然我是真的會告你性丨騷丨擾。”

男人自然不會被她這架勢唬住,隻是被她現在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氣到。

他已經放下`身段來求和,剛剛在包廂裏,他明明很生她的氣,仍然可以不顧一切地帶她走。

可她呢?

一直到現在,態度也半點不肯軟下來。

傅雲哲深呼吸,控製住自己即將爆發的脾氣,賭氣似的,說道:“我現在給你跟我回家的機會,你敢走,以後再來求我也沒用。”

“我求你?”

宋希雅不屑地嗤笑一聲,

“這話你上回已經說過了,你已經是前任了,好馬不吃回頭草,知不知道?”

她說完,跨出車廂,重重替他關上車門。

然後轉身就走,沒有給對方絲毫的反應機會。

她對他的感情太複雜了。

絕不是一時一刻能放的下的。控製不住的恨意讓她隻有對他冷言冷語,才能心中好受幾分。

可是沁入骨子裏的、從前的愛意,又讓她發瘋了一樣想回到那個溫暖的懷抱裏。

宋希雅的步子走得很快,一手輕輕覆在小腹上。

想起已經離開了她的孩子,她的內心就在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不可以。

絕對不可。

他那樣傷害她,她是不可能原諒他的。

她走以後,隻聽“砰”的一聲,男人的重拳一下子砸在前座的車座上。

他冷著臉,恨不得將剛剛那個對他口出狂言的小女人抓回來,讓她乖乖待在他身邊,哪兒也去不了。

平城夏日晚上的出租車很多,宋希雅很快就打到了一輛車。

出租車駛回北城區的一路上,她的腦海裏反反複複都是今天的事情。

……

沒有注意到出租車後麵,跟了一路的保時捷卡宴。

***

接連兩次搞砸了應酬,李顯宗的事情,宋希雅甚至沒想好該怎麼和胡洋說。

她大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好不容入了夢,夢裏又是那些和傅雲哲糾纏不清的畫麵。

再醒來的時候,已然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了。

宋希雅是胡洋的電話叫醒的。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咬了咬唇,才硬著頭皮接了起來,開口第一句就是先聲奪人:“喂,洋姐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你還想著顏澤那個事兒呢?我不是跟你說了沒事了嘛,別放在心上,啊。”

那件事情確實已經解決了,對方倒是還算好說話,並沒有為難。胡洋繼續說道,“你放心,節目你還是照常上,不用擔心別的,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要提醒你明天上午八點在平城電視台錄節目,你千萬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