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姑娘,再經不起任何折騰。
他便軟下態度,冷聲說道:
“什麼條件?”
梁五見他願意談判,看了陳諾一眼,才開口道:“全是傅總張一張口的小事情。第一,把我和陳小姐失去的東西原樣還回來;第二,今天的事情不要聲張,全當沒發生過。”
梁五說完,見傅雲哲沒說話,便又補充一句:“這麼點事情,對傅總來說,本不算什麼事吧?”
他說的自然是他的工作室,和傅雲哲在陳氏撤的資。
嗬,癡人說夢。
傅雲哲忍住沒諷刺地笑出聲。
隻是看著梁五,直看得對方發毛,才開口道:“沒問題。可以讓開了麼?”
梁五一聽傅雲哲答應下來,心態也緩和了許多,正想繼續開口,讓他現在就把事情辦了。
誰知一直站在後麵的陳諾卻並不依,她倏然開口道:“這麼容易就想走麼?梁老師,你未免也太沒腦子了些,零安控股的少東家,現在答應了,出去之後,你不還是任他拿捏麼?”
剛剛被傅雲哲一腳踹開的壯漢對梁五的做法也不敢苟同,他本就是陳諾找來的人,他們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真讓梁五輕易放了這兩個人。
放虎歸山,他們也沒好果子吃。
陳諾一個眼神遞過去,那兩個壯漢收到,手持棍子又是湊上前兩步,直直攔在傅雲哲麵前,瞧著這架勢,竟像是半步也不許他挪動的。
傅雲哲轉過頭,冷冷瞥著後麵的陳諾,說道:“讓不讓我們走,”
男人冷笑一聲,
“不是你說的算。”
***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猶在耳畔,胡洋悠悠轉型,隻覺得頭痛欲裂。
她一抬眼便看到了酒吧牆上的掛鍾。
……怎麼一不小心就睡過去半個小時。
意識逐漸情形,胡洋皺起眉,倏然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她轉眼看周遭,哪有半點同她認識的人的影子。
胡洋看了一眼正在調酒的酒吧服務員,問道:“請問,剛剛又沒有人找我。”
“沒有,客人。”
酒吧服務員看了她一眼,又看看周圍,略帶關切地問道,“您還好嗎,我見您好像喝醉了。”
“沒事沒事。”
胡洋擺了擺手,對方可能還沒有到?她拿過一旁的包包,看來隻能用微。信問一問那個人什麼意〓
這樣的小場麵,對他來說,本是遊刃有餘的。
隻需要稍稍一個側身便可躲開,甚至還可以重重反擊回去。
可是他剛剛一側身,便被一道凜冽的寒光刺了眼。
是陳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