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死老娘了。”左晴不住地搓胳膊搓手,甚至整個臉都快貼到吹風口了,不住的抱怨:“倒黴死了,我要是被凍死街頭,明天會不會上社會版頭條啊。”
祁升靠路邊停車,然後將身上的西裝將左晴裹好,捂住她的嘴。
“你幹嘛?”
左晴的說話聲透過祁升的指縫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嗚咽,他睨著左晴,“別一句一個‘死’字,不吉利。”
“真迷信。”
又過了會兒,左晴身體暖和了,然後還有點熱。她將祁升的西裝脫下,然後又把薄羽絨拉低了領口。
祁升在開車的時候,會偶爾瞄一眼左晴,所以她的每一個細節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忽然瞄到左晴漂亮的鎖骨下有一個閃動的跳躍,本來祁升都收回視線了,但他就是想看清楚。
於是,祁升又一次路邊停車。
“怎麼了?”左晴不明所以的問道。
隻見祁升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脖子靠下的位置,既直白又熾熱,左晴下意識的交叉手臂護在胸`前,慌張氣憤的斥責:“往哪兒看呢,你!”
因為前不久還被祁升強吻過,所以她變得很警覺,不禁往後靠身體,結果狠狠的碰到了車窗上。
左晴捂著頭,疼的淚花都出來了。祁升挺無語的,“我還能吃了你?”
不想搭理他,左晴狠狠的瞪祁升一眼。
“你戴‘愛情醒了’?”祁升裝作不甚在意的問。
“嗯。”
就在祁升以為沒有下文的時候,左晴轉向她,笑問:“第一次戴,好看麼?”
祁升看的著了迷,“好看,特別合適。”然後他趁熱打鐵問道:“是因為我而戴麼?”
“你少臭美。”左晴撇嘴,“今天來的都是貴客,‘愛情醒了’怎麼也算是我的代表作,這時候不戴啥時候戴?”
祁升:“……”
這以後兩人誰都沒再多說話,直到出了電梯分別,祁升戀戀不舍的目送左晴開門。
“祁升。”
門都開了,左晴回頭叫住了祁升。
“怎麼了?”
左晴輕笑,“今天謝謝你。”
祁升也跟著笑了,“本人專為左晴小姐提供愛的代駕服務,24小時在線,歡迎隨時騷擾。”
左晴被逗樂了,“這梗有點熟啊,小心我告你抄襲。”
“不怕,你是我媳婦,人家根本都不受理。”祁升一副賴皮的模樣。
“祁升,幫我把‘愛情醒了’去掉吧,脖子後麵的扣鎖我不太好弄。”
祁升依言來到左晴身後,輕鬆的就開了扣鎖。左晴的脖頸真的太美了,雪白而長,在她麵前,天鵝頸也不過如此。
這條項鏈,祁升多麼想攥在手裏不換給左晴,好半天,他才墨跡的伸出手,攤開掌心將“愛情醒了”遞給左晴。
“送你了。”左晴轉身進門。
“嗯?”祁升疑惑的看著左晴,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左晴臨關門前,對著門縫說:“你不是一直想要麼?就當做是今天接我的謝禮了。晚安。”
這個謝禮可真夠大的。
祁升回到家懶散的坐在沙發上依然覺得暈乎乎的。這個左晴這麼輕易的就送了?她到底明白“愛情醒了”對自己的意義麼?這是否意味著她接受了自己的追求?
妄想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這一夜,祁升激動到失眠。
兩天後的中午,祁升來給左晴送午飯時,正巧碰上她在講電話,大意是明天要去上海當一個國內珠寶大賽的評委。
“明天周日啊,我休息,給你當助理去。”
拿到了“愛情醒了”之後,左晴就沒有進一步的表示了,祁升被吊著七上八下的心裏難受,急著獻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