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殤目光如炬,發現此人不斷地轉著戴在手指上的玉扳指,就知道這人在猶豫,她也不急端起麵前案幾上的犀牛角杯,她還是第一次用這犀牛角杯喝茶,聞了聞,一股子的茶香都被破壞殆盡,飲茶的興趣一下子就沒了。
“好,本太子答應你!”拓拔青雲不是蠢人,今天他若放徐雪殤離去,明天一定有人成為徐雪殤的新合作夥伴,大把大把的真金白銀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不算,還會造就一個有足夠財力的對手。徐雪殤微微頷首,“一言為定!”說罷,徐雪殤示意暗靈將手裏捧著的盒子給拓拔青雲,拓拔青雲接過盒子,打開一看不禁目瞪口呆,這裏麵躺著一個上好白暖玉打造的玉枕,玉質完美無瑕,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價值連城。“小小禮物不成敬意。”徐雪殤將拓拔青雲眼中的震驚和貪婪毫無遺漏的捕捉到眼裏,對於他,自己完全可以掌控。確信了這點,她鬆了口氣。她可以將心神全部用來對付西蜀了。
拓拔青雲手捧著這絕世珍寶,不住的點頭,“這可真是件好東西啊!姑娘好大的手筆!”北魏深處寒地,放眼北魏皇室都未出過這樣珍貴的東西。徐雪殤沒有說話,這些東西不過是玩物,她要的是掌控三國的經濟命脈。
自此,雪樓在北魏的局麵打開,源源不斷的人力和供給從南梁運來,北魏的商界多了雪樓一席之地。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又是幾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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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暗一一大早就接到密報,匆匆走近徐雪殤屋外,“主子,南宮清今天就回南梁了!”徐雪殤剛剛起身,一身雪白裏衣,騰的從梳妝台前站起,“知道了!”
不出徐雪殤所料,南宮清走時帶了條尾巴。徐雪殤他們隱身暗處,觀察著西蜀的刺客,知道他們一離開盛京就會動手。因此,徐雪殤他們尾隨了過去。他們在暗處看著南宮清的馬車離開盛京,眼看就要天黑了,豆子掀開車簾嘟囔,“主子,過了前方的樹林就到驛站了。”南宮清抬手敲了他額頭一下,打趣開口:“豆子想家了?”豆子不置可否,“這都出來四個多月了。”南宮清微微一笑,笑容溫暖至極。他也想家了,想念母親和南宮敬了。
馬車剛剛行駛到樹林之中,一支支箭予飛射而來,目標就是南宮清的馬車。聽著外麵殺聲震天,南宮清皺起了眉頭,剛要掀開車簾看,就被豆子給攔住了。“不行,主子!”他警覺的聽著各處的聲響,主仆倆身手敏捷的接住了一支支穿透車簾而來的箭予,馬車的車夫依舊平穩的趕著車,護衛們則跟一群衝過來的黑衣人殺了起來。他們護著馬車,可那些刺客的功夫實在是厲害,又早有埋伏,不多時他們已經陷入了被動之中。
徐雪殤突然帶著暗一他們殺進兩群人之中,她的人都是暗靈訓練出來的高手足以以一敵百,她身穿一身血紅色的勁裝,依舊是蒙著麵紗,所過之處沒有一人生還。處理完了刺客,南宮清的人手持武器,防備的看著他們。南宮清出了馬車,一見那雙美麗而深邃的眼睛驀地勾唇一笑,“多謝徐姑娘搭救!”護衛們這才收了手上的兵器,看著損失慘重的他們,徐雪殤又是一陣頭疼。“不知貴人打算如何回南梁?”南宮清這才四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人,這次遇襲他傷了十多人,死了二十幾人,如今能用的也就二十多人了。“姑娘不回南梁?”此話一出豆子都傻掉了。什麼情況?主子這棵鐵樹開花了?徐雪殤搖頭,“暫時不會回去。”南宮清歎了口氣,模樣坦然鎮定,“那在下就生死有命吧!”徐雪殤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哪有這樣求人幫忙的?她無奈的吩咐:“老八、老九、老十送他們回南梁。”說罷,她打馬原路返回,暗一幾人跟上,剩下暗八、暗九、暗十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南宮清他們。
望著徐雪殤遠去的背影,南宮清眉頭越皺越深,“凝兒,究竟是我多心還是太想你了,為何我有時會覺得她就是你呢!”他走下馬車,看了看眾人的傷勢,“前方是驛站,我們加快腳步去驛站休息幾天。”他們也明白此地變化太多,俱是領命,“是!”一眾人相護攙扶著上了馬,快馬加鞭的向驛站趕去。“主子,你怎麼那麼不解風情?”豆子嘟著嘴抱怨,見到自家主子仍舊翻著書看,絲毫不為所動,那叫一個失望。他無奈的為南宮清鋪床,眼珠一轉道:“會不會是徐姑娘看上主子了?”南宮清無語,這孩子腦袋裏都裝了什麼呀?人家是江湖中人,江湖中人最怕欠人人情,這不過是為了還人情罷了。他略帶責備的警告豆子:“再敢胡說壞人家姑娘名聲,小心本王板子伺候。”果然,豆子撅著大嘴再不敢胡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