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魯殤虎目圓瞪,舉刀硬捍明淵,明淵的寶劍鋒利無比,砍的對方兵器上盡是裂紋和豁口,他狂傲一笑,自報家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暗龍衛大統領——明淵!”魯殤那個鬱悶,論武藝、論功力,他都不是麵前之人的對手,被明淵壓製的連連後退,“該死!”他恨的磨著後槽牙,自己果然是年紀大了,不及年輕人的體力。“嗯!你是該死!”明淵無論是在嘴皮子上,還是在武力上,都不肯吃虧。魯殤發了狠,一個連環腳踢出,明淵舉劍相迎,自己還是被逼後腿了幾大步。他飛身一躍,飄然落到對方身後,抬腳將魯殤踢飛了出去。
他們身邊殺聲震天,暗龍衛壓倒式的占據了上峰。敵軍一時間淪為待宰羔羊,一個一個被敵軍斬殺。魯殤心疼的無以複加,眼見他的人一個一個的死去,他睚眥欲裂,握緊了手上兵器,滿眼殺氣的向明淵殺了過去。明淵眯眼看著,舉劍相迎,二人都使出了全力。“咚……”魯殤的寶刀被砍斷了,與此同時他被明淵踹飛了出去,這一腳灌注了他八成的內力,震碎了魯殤的心脈,魯殤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雙眼血紅,嘴裏不斷地冒著血沫子,他想起來,卻渾身無力,永遠的躺了下去。敵軍主帥已亡,要麼成為了無主亡魂,要麼成為了明淵他們的俘虜。
許忠和徐恩看著這一切,隻覺得眼眶發酸,城門總算是守住了!
徐雪殤那邊,司徒勝天一個頭兩個大,寧王和自己的夫人都成了俘虜,他的尊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他站在中軍台上,目光凜冽的注視著敵人。徐雪殤他們任由他注視打量,此刻他才知道什麼叫束手束腳。無奈之下,他也開始打同情牌了,“清兒,難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祖母和你表哥受罪?”他期盼著南宮清臨陣倒戈。
南宮清一陣冷笑,祖母?這世上有如此狼心狗肺的祖母嗎?他們既然從未當他是家人,憑什麼大難臨頭要他去救他們?
“司徒勝天,你投降吧!”太子雙眼一眯,高喝一聲,“念在表哥的份上,本宮會去求父皇給你們一個全屍!”都這個時候了,他們還打算利用表哥?簡直該死!
司徒勝天皺著眉頭,手指關節握得咯咯作響。 皇帝是什麼人,他會放過他們?“你這毛頭小子就不用騙老夫了!陛下的為人,老夫比你清楚。他容不得司徒家,就如同當初容不得蘭陵王一脈一樣。”
聽到司徒勝天提起蘭陵王一脈,太子心情複雜起來。眼前之人到底參與了多少當年之事?表妹不會無緣無故如此針對他們……
“徐雪殤,老夫想知道你究竟是誰?”即便是敗了,他也要知道他究竟敗在誰的手裏!徐家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如此厲害的人物?這兩年京都城的風起雲湧究竟有多少是出自她的手筆?
徐雪殤唇角微微上揚,“老將軍不用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你們當年是如何坑害徐家的,我全都知曉了就行了!”一句話,驚的司徒勝天臉色煞白。“你……”他點指著那人滿臉的憤恨和驚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徐雪殤眸底暗潮湧動,手不自覺地抓緊韁繩,“你如今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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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條路,一:投降!二:死在我暗龍衛的手上。”
“外公,別信他們!”寧王朝著司徒勝天喊,他很清楚,即便外公投降了,等待他們的也隻有死路一條。既然橫也是死,豎也是死,還不如破釜沉舟,跟他們再較量一番。即便是死,也拖他幾個墊背的,黃泉路上至少不孤單。
司徒老夫人滿眼含淚,他們夫妻多年,如今眼看著就要陰陽相隔,她怎麼能不感慨良多。以皇帝的為人,他們一旦被俘虜,除了祭旗,就是泄憤!總之是不會讓他們好死的。索性她看的通透,“寧王,告訴你外祖父,讓他回北境,快!”也許,回北境他還有一線生機,畢竟北境還有十萬大軍隸屬他司徒家。有這十萬大軍,無論司徒勝天叛去西蜀還是北魏,他都會高官厚祿。隻要司徒勝天在,司徒家就還有翻身的機會。寧王了然,大聲喊話,“祖父,你回北境!快!”
徐雪殤笑了,想回北境,此路不通!
太子皺起眉頭,這老東西果然奸詐。他大聲怒斥:“北境不是你司徒家的天下,那是我南梁的北境!好一個老刁婦!”竟然公然藐視皇家,教唆司徒勝天占地為王,另投他國,簡直該死!
“真是不要臉,我呸!”蕭絕氣的朝司徒老夫人吐了口唾沫,這老東西活該千刀萬剮。
司徒勝天將一切看的分明,外孫所言分明出自妻子之口。他握緊了手,關節握得隱隱發白。他在考慮妻子的話,這不失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