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君然對身邊的朋友說:“去叫安保來,就說有人鬧事。”

齊淵瞧著事情再次升級,勸不動牧仁,他對烏蘭圖雅道:“圖雅,他好歹照顧你那麼多年,你居然這麼對他?”

“圖雅,你不認識這個人是不是?”

伍君然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碰他的東西,所以他此刻要把這個男人扔出去,才能讓他咽下這口氣。

齊淵想要拉牧仁離開,可牧仁紋絲不動。

這酒吧之地魚龍混雜,老板也都是難纏的主兒,如果安保來了,牧仁被扔出去,不好;可如果牧仁把這些安保打趴下了,事情也不好辦。

就在他火急火燎的時候,看見了在場外,伸著脖子找人的其其格。

“救星來了。”

這是齊淵心裏的最後一絲希望,希望其其格能把牧仁勸走了。

隻要離開這裏,見不到糟心的烏蘭圖雅,牧仁就能恢複一絲理智。

“這邊。”酒吧很鬧騰,他大聲喊了一嗓子。

原本僵持的幾個人,順著齊淵地目光全都看向了一個方向。

牧仁看見牛仔短褲,配著鬆鬆垮垮的黑色骷髏頭圖案的白T恤的其其格,漆黑的眼眸終於有了一絲其他神色。

於此同時他終於知道其其格是怎麼知道他的生日的。

齊淵見牧仁下一秒盯上了他,趕忙解釋:“我也沒辦法,咱們回去再說。到時候我自罰三杯酒,五杯也可以。”

擠開人群,終於站在了牧仁的身邊,瞧著他一手抓著一個姑娘,旁邊姑娘的男朋友一臉的生氣,再看齊淵滿臉的無可奈何。

其其格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牧仁,你抓著人家姑娘家做什麼?”

其實她也看出來了牧仁跟麵前的姑娘一定認識,不一定還是他的前女友。

貌似他對人家念念不忘,可是對方已經有男朋友,對牧仁可是滿眼的嫌棄。

“你是誰?”

下一秒,其其格有些懵。

不明白這個姑娘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一臉不高興的責問她。

如果不是知道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其其格都要猜測這姑娘是不是牧仁的正牌女友。

齊淵心裏那個生氣,在場的人裏麵,最沒有資格如此質問其其格的人就是她烏蘭圖雅。

可她居然沒有一絲自覺,居然脫口而出就質問其其格,齊淵真怕其其格誤會了牧仁,轉身離開。

那樣的話,這個晚上可真要出事。

其其格對烏蘭圖雅的責問有些惱怒,所以輕輕拉了拉牧仁的衣袖。

“牧仁,有人懷疑我。”

“你先回家。”牧仁這男人黑著臉趕人。

其其格會變臉,瞬間一臉的委屈,雖然這是她裝得。

經驗積累,她隱約猜到牧仁就好這一口。

“牧仁,你送我。我自己不敢。”

這話牧仁是不相信的。他可是知道其其格看似柔弱,其實膽子不比別人小。

可瞧著平時笑嘻嘻,樂嗬嗬的小丫頭,此時一臉的委屈,雖然知道她這是裝的,可他就是沒辦法繼續凶她。

隻能壓著脾氣,趕人。

“我有事,你先回去。”

牧仁背後的齊淵著急的給其其格使眼色,那個樣子,生怕她真的走人了。

如果是平時,其其格還真的會轉身走人,實在是這些事兒還是交給牧仁來處理比較好。

可今晚氣氛不對,牧人的狀態也極其不好,再加上一邊上的齊淵一臉的著急,她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牧仁,作為你的女朋友,我是不是有資格管管這事兒?特別是你能不能把你的手從人家姑娘家的手腕上拿開,真想抓住,你抓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