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怪其其格會這麼猜測,實在是前天牧仁的樣子,讓人印象深刻。
牧仁瞧著其其格直接這麼問,也沒覺得不耐煩,反倒全身更加放鬆,靠在椅背上,點頭道:“沒有不好。”
話音剛落下,牧仁就覺得自己剛才可能又說錯話了。
沒見旁邊的這丫頭居然盯著他,好像眼睛都在冒著幽幽綠光。看的他一個大男人汗毛都豎了起來。
牧仁很想問問怎麼回事,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主要麵對其其格的時候,心裏就沒底。
這丫頭豹子膽子一上來,就是一個什麼都敢說的主兒。
隻有少說話,才能避免掉進這丫頭挖得坑。
“牧仁,你幹嘛這麼警惕的看著我,難道是怕我吃了你?”
牧仁立馬身體又是一緊,就知道這丫頭不按常理出牌。
也隻有她,才能把這麼羞人的話說得如此毫無違和感。
“你覺得我會怎麼回答?”
“又來這一套。反正我出來跟你喝酒,可是有目的的。我能夠隨叫隨到,你也要回報我一點,隻要一點點就成。”
“一點點?”
牧仁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盯著其其格,有幾分玩味地問:“你想要一點點什麼?”
“那你過來一些。”
瞬間功夫,牧仁的目光不由自主投向了其其格水靈靈的嘴唇。
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前湊,在他回神的時候,他已經跟其其格近在咫尺。隻要兩個人再往前湊一下,就真的碰上了。
牧仁當然不敢動了,可他不動,有人卻動了。
其其格在他有型的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隨即好像偷腥成功一樣的得意和高興。
這一幕有好幾個人看見了,其中有一個黑長卷的很特別的女人也盯著看。
隻是這個時候其其格和牧仁這兩個人注意力全都在剛才那一吻的事情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她。
牧仁明顯感覺這丫頭不光吻了他。到最後還用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唇。
這個丫頭難道不知道這樣做其實很危險?
牧仁忍著去舔自己唇的衝動,問那邊眉開眼笑的其其格。
“你難道不知道剛才很危險。”
“真的嗎?”
牧仁再鎮定,可瞧著其其格臉上一副很期待接下來發現一點什麼的表情,嘴裏的話又不敢多說了。
原本他想要把心裏的這些話說出來,想要讓她明白剛才的舉動要不得。
下一秒,他也看出來了,這丫頭根本就不怕,而且還很期待。
好像隻要他敢表現出一絲的其他意思,她就敢撲上來吃了他。
“吃水果吧。”
牧仁更加看出來了,今晚這丫頭出來的目的就沒有純過。聽到這麵的話,他就更加確定了。
“來,我來拿水果敬你一杯。”
其其格已經開始想念那淡淡酒香的涼唇,所以色/心一起,就開始想要把他灌醉了,然後……
牧仁瞧著她居然一本正經的拿著一塊水果跟他碰杯,有些被氣笑了。
“你呀。”
雖然看出來了,可他還是舉起半杯酒,跟她碰了一下,接著一仰頭,露著流暢的脖子線條,緩緩把那酒全都喝完了。
可惜其其格還是不了解牧仁,這半杯酒喝完了,並沒有讓他醉了。
她也終於用完了勇氣,不敢再撩麵前的男人,鬱悶的開始跟一盤水果較上勁了,一塊接著一塊的吃。
而牧仁慵懶的抬目瞧著她的樣子,心裏卻很高興。
對於接下來的這些事情,他也有了更多地信心麵對。
下午知道欣心資本也看上了北方風暴項目,他內心其實沒有表麵那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