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不在醫院的時候,你們倆又勾搭成奸了?”

齊淵這話說得特別無聊,牧仁直接白了他一眼。

“你沒工作要忙?”牧仁問他。

“忙,能不能忙嗎。現在遼市被王欣心這女人霸占著,我的工作難做的很,也就我這種能力不一般的男人,不然早就廢掉了。”

齊淵這次說話的多,可牧仁卻少有的沒有白他一眼。

“快回去吧。晚上早點來接我。”

一聽這話齊淵又炸毛了,也不是不想給牧仁開車,隻是要給牧仁開車那就是隨叫隨到,那他還怎麼去泡/妞。

“平時不用你。”牧仁好像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

“好,晚上我一早過來。”牧仁都這麼說了,齊淵立馬答應下來,倒是忘記了剛才關於其其格和牧仁之間的八卦了。

晚上的時候,齊淵接了牧仁,又被牧仁指使去步行街接其其格。

在牧仁看不見的時候,齊淵小聲問其其格:“你這女人本事厲害,居然能把老牧這男人牢牢的握在手裏。”

他以為其其格怎麼都要謙虛幾分,那會聽其其格一副自信滿滿道:“牧仁這麼帥的男人,誰也不舍得跟他真的鬧。”

“那你的意思是之前你是裝得生氣,就為了讓老牧自責,心疼你?”

“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不是稀罕老牧,我幹嘛費這麼多精神。”其其格笑著道。

齊淵被其其格這樣自信的樣子氣到了,可能沒幾個人能夠得了她這幅我就是天地的猖狂樣子。

“你就不怕我告訴老牧?”

其其格直接送他一個白眼:“你家老牧現在差不多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還對她一如既往,那隻能說這男人在縱容著她。

齊淵一想,也覺得其其格這話有道理,就自己兄弟老牧的智商,他應該能夠猜到,既然現在依舊寵著麵前這個女人,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兄弟願意這麼裝傻。

齊淵不免覺得牧仁這輩子隻怕少不了被女人傷害。

以前對烏蘭圖雅是那樣,現在對其其格也是。

也不對,好像對其其格的寵更盛,隻怕其其格如果以後突然變心,那個時候隻怕再無人可以救自己兄弟了。

“你可要好好對我家兄弟。”

自己兄弟都拜倒她的石榴裙下,自己也隻能可憐兮兮的如此求著其其格了。

“說什麼胡話呢,牧仁多牛,我可不敢欺負他。”

最多也就是在吃肉這件事上,她不會絲毫讓步,特別現在那男人可是她名正言順的人,這肉她一口不會少吃。

齊淵可不願相信女人的話,這世界上,就女人的話聽不得。

很快被幾個商界老家夥圍著的牧仁回來,齊淵對麵無表情的牧仁打趣道:“你回來了,你的女人還是你自己看著吧。”

如果不是怕其其格剛來酒會不適應,牧仁特意囑咐了他,他早就去找那幾個不錯的妞了。

齊淵去找他喜歡的女人了,牧仁卻難得推脫了幾個想跟他攀談的人,坐在其其格身邊,也不說話,跟服務人員拿了一杯沒有酒精的飲料,放到她手邊。

可其其格一心看著酒會形形色色的人,那豐富的表情。

倒也不是沒有感覺到牧仁這男人過來,隻是對於酒會上這些人的反應看在眼裏,隻覺得有意思。

比看戲都有意思。

“以後經常帶你出來。”

其其格終於回頭看著一副很認真的牧仁道:“那謝了。”

“餓不餓,先吃點東西,過一會兒我帶你出去吃。”

其其格之前就看到酒會上有幾樣糕點不錯,現在跟牧仁說了,牧仁逐個放在盤子內,給她放在麵前。

剛吃了沒幾口,就聽烏蘭圖雅陰陽怪氣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