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未婚生子,對不對?看你,竟然都不會說。”花朵朵裝模作樣地搖搖頭。朽木不可雕。
“對。”駱少千忍著臉紅。真是拿她沒辦法。什麼大膽的話都說得出,一點也不顧忌有下人聽著。現下他們每天的爭吵成了王府的一項節目了呢。
花朵朵翻翻白眼。對什麼對?她被迫在床上躺了兩個月,悶得要生蟲子。好不容易解禁,他又每天要上演逼婚的戲碼。
從開始被逼臥病在床時,她就想逃跑了。
那現在,不如……
腦中閃過一條好計,花朵朵得意地笑著。“千千,你想我嫁嗎?”聲音要低,再低。被人聽到就穿幫啦。
“當然想。”不然也不用辛苦到每天來跟她吵架。
“附耳過來。”
駱少千懷疑地盯著她看了看,覺得她的笑容很詭異,還是低下頭。
花朵朵咬著他的耳朵小聲嘀咕幾聲。
駱少千呆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別人都娶到老婆好過年,他追了半年都沒人點頭答應嫁他?好歹自己還是個狀元,人也算長得俊俏。⑤思⑤兔⑤網⑤
不願嫁也罷,現在他的準娘子兼孩子他娘竟然約他一起離家出走才肯嫁到駱家。
為難的是沒人管製得了她。連皇後娘娘都特許她自己決定婚期,皇上也默許。
不過以自己二十五歲的高齡離家出走的話,好象有點詭異。
“答不答應?你不答應我永遠不嫁給你,也不給你生孩子。”花朵朵威脅他。她是孕婦她最大嘛。
“好。”駱少千苦笑,八個月說不生就可以不生嗎?
“來,我跟你說……”花朵朵跟他咬耳朵咬了半天,終於把細節商議妥。
王府裏的下人反而覺得奇怪,平時暖閣裏都要吵一個時辰才算結束,今天才半個時辰就偃旗息鼓。難道,郡主答應駱公子成親了?如今挺著圓滾滾的肚子上花轎,倒是頭一次瞧見。
應該挺……呃……特別的。
幾天後,漆黑的夜,繁星點點。
一個黑衣的俊美年輕人背著一個包裹得緊緊的一個大包躍出八王府的牆院,走近早早就等在外麵的暖轎,將背上的大包塞進還算寬敞的轎子裏,自己一閃身也鑽進轎子。
轎夫仿佛事先被安排好,馬上一溜煙沒了蹤影。
轎子中。
大包蠕動了幾下,鑽出一顆小腦袋。
“千千,你沒告訴任何人吧?”哈,她出來了。
“沒有。”駱少千苦著臉,他可不想孩子出生的時候沒爹。
“那就好。”終於跳出苦海的小家夥雀躍不已,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我們去哪兒好呢?”
“你說呢?”希望娘和王爺他們看到自己的留書。他趁這個小妖精不注意的時候留在她房裏的。他在留書中告訴他們,自己帶她出去瞎逛幾天就回來。希望如此。
歎了口氣。他現在終於承認,自己是愛上了一個不安分的小妖精。
“天玄那個臭老頭在哪兒?”
“他收了柳渙做徒弟,回臨安養老了。”
“柳渙不做官啦?”
“是啊。”
“你跟他……”
“還是跟以前一樣。”有什麼不對?
小妖精差點叫出來。早知道,她就不用這麼辛苦地拒絕跟他成親生孩子了。
真是,怎麼辦呢?人都出來了,回去太沒麵子吧?
“那……”思考半天,興奮的小妖精叫了一聲。“我們去江湖玩吧?人家還沒見過江湖什麼樣。”
一個挺著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