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橋:「……」
桑橋昨晚被弄了一晚上,現在兩條腿都是都著的,看到傅行舟過來整個人都慫慫的往後退了一步,理不直氣也壯的超大聲逼逼:「你,不要過來哦!」
傅行舟象徵性的停下了一秒,冷清的聲音裡隱藏著一絲微不可見的戲謔:「橋寶,你不自己過來,隻好我主動一些了。」
桑橋:「……」
桑橋下意識看了一眼窗外的大白天,又迅速往後縮了一步:「不……不行的!現在是白天!白日宣,宣……喧嘩是不對的!」
傅行舟:「……」
傅行舟難得的沉默了兩秒,輕輕歎了口氣:「橋橋,是白日宣淫,不是白日喧嘩。」
桑橋:「……」
被欺負了一晚上,還被挑出了錯誤。
桑橋同學終於惱羞成怒,瞪了傅行舟一眼,很凶的道:「我說是白日喧嘩,就是白日喧嘩!」
傅行舟向來不會跟桑橋在這種小事上計較,反倒趁著桑橋紅臉的時候走過去將人抱了過來。
伸手捏了一下桑橋的鼻尖,低聲道:「橋橋說得對,白日喧嘩是不對的,那我們白日宣淫,好不好?」
桑橋:「……」
桑橋:「……」
桑橋:「……」
直到當天的新聞聯播都播完了。
桑橋才紅著眼睛被傅行舟抱出了房間。
如果隨便來個人問他現在是什麼感覺,那就是後悔,非常後悔,悔不當初。
還有。
傅行舟是個大豬蹄子。
超大號的豬蹄子。
桑橋身上原本的那套睡衣髒了個徹底,再次被換了下來,換成了一件淡紫色的鵝絨睡服,長袖長褲,連鎖骨都被很好的遮了起來。
別墅二樓的走廊中間有一塊延伸出去的弧形露台,上麵擺了張茶台。
坐在茶台邊可以看到整個一樓大廳內的場景。
傅行舟將桑橋抱出了臥室,將懷裡的人放在了茶台旁的空氣沙發軟墊上。
大概是因為剛洗過澡的原因。
桑橋身上的還染著幾分梔子花沐浴乳的香味,此時盤著腿姿勢彆扭的縮在軟綿綿的沙發墊上,生氣的抱著手機和小學生隊友打王者農藥。
差不多正是晚飯時間。
傅行舟拒絕了袁伯幫忙,親自下樓將晚餐一盤一盤端到了二樓,在茶台上擺放規整。
然後給桑橋盛了碗血燕銀耳,放在他麵前:「橋橋,先吃飯。」
桑橋:「……」
傅行舟這大屁演子穿上了衣服以後為什麼永遠都能這麼正經!!?
遊戲裡桑橋這邊的高塔被敵方一舉擊垮,桑橋悶悶不樂的放下了手機,又調整了兩下坐姿。
咕嚕嚕的將麵前的血燕銀耳喝了個乾淨,砸吧兩下嘴,開始氣不順的挑挑剔剔:「糖好少哦。」
傅行舟將筷子遞給桑橋:「你的嗓子今天太累了,糖太多不利於調理。」
桑橋:「……」
再敗一程的桑橋恨恨的咬了一口筷子頭,氣勢洶湧的將碗裡的飯扒了個一乾二淨,然後晾著肚肚軟在沙發墊上偷偷打了個小飽嗝。
傅行舟似乎之前下樓的時候吩咐過,從兩人出房間吃飯到現在都沒有傭人上樓,連碗筷都是傅行舟親自又端了下去。
寬大的沙發軟墊極大程度的緩和了桑橋受到重創的屁屁。
他吃飽喝足的安詳的鹹魚似的躺在茶台旁的沙發墊上,餘光瞥見送了碗筷下樓的傅行舟重新走上樓梯,走回自己身邊。
然後自己又從軟墊上回到了傅行舟的懷裡。
兩人身上梔子味的沐浴露味道交融,很淡很淡的散在空氣裡。
燈光大亮的露天環境給了桑橋很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