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以後嗎?」
傅行舟:「好。」
桑橋:「你好像一個沒有感情隻會說好的機器人哦……」
傅行舟:「……」
傅行舟抬頭,看了一眼上空雪花飄落的夜空:「橋橋,我很高興。」
「傅行舟,我也好高興。」
桑橋認真的道,「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
傅行舟的語氣輕輕停了一停:「好。」
桑橋偷偷自己在被窩裡笑得眉眼都成了一條線:「對啦,我還有一句話要跟你說。」
傅行舟:「什麼?」
「我愛你的呀,傅行舟。」
桑橋摸了摸自己滾燙滾燙的臉,小小聲的道,「今天是初雪,以後的每一個初雪我都愛你。傅行舟,晚安。」
這次。
桑橋的電話掛的飛快。
還沒等傅行舟從從天而降的巨大禮物中反應過來,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乾脆利落的掛機聲。
傅行舟:「……」
傅行舟沉默的將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不爭氣的屏幕,麵無表情的轉身,朝方予洲的方向走了過去。
Raven甚至已經無聊的跟車上的其他幾個人猜起了腦筋急轉彎。
隻剩下一臉土色的方予洲充滿喪氣的坐在最裡麵的座位上。
見傅行舟過來。
車內的人和Raven齊刷刷的停了動作:「老闆。」
傅行舟在車旁停下腳步,看了車內的方予洲一眼:「你應該感謝桑橋的好心,他幫你選了第二條路。」
方予洲:「???」
傅行舟提起手腕看了看表:「你們後天公演,明天還有一天的訓練時間。公演結束,我安排飛機送你和方薇離開這裡。」
離開這裡,意味著放棄國籍,放棄積攢的名利與粉絲。
方予洲總有一種感覺,傅行舟說不會讓他有生之年再回來,那麼他可能真的再也回不了故土。
而且,和方薇。
那個十幾年不見,已經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的,他名義上的母親。
絕境之中方予洲終於冒出了最後一絲勇氣:「憑什麼?傅行舟,我答應你不再困擾桑橋,我不去國外!」
傅行舟冷漠的轉開了視線,對Raven道:「方薇的戶籍很好弄,明天你操作一下他的。盡快讓他消失。」
Raven點了點頭:「不過老闆,如果桑先生以後還想見到方薇女士的話……」
傅行舟道:「我會安排。」
傅行舟的路虎沒有開進來,和Raven說完後就逕自往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方予洲在車內眼睜睜的看著傅行舟離開,還要再開口,被Raven攔了下來。
Raven對他笑了笑,客氣的道:「方先生,人貴在自知之明。你現在走,至少在你粉絲的眼裡是你光榮退場,留下一個好名聲,說不定還能在國外東山再起。如果您繼續得罪傅先生,您就不怕遺臭萬年麼?」
方予洲:「……」
方予洲咬緊了唇,沒能在開口。
「後會無期,方先生,為了您的自身安全著想,請時刻記得閉嘴。」
Raven對方予洲紳士的頷首,接著伸手關上了麵包車的車門。
黑色的金盃麵包很快便消失在鄉道盡頭。
漫天的大雪覆蓋了車轍和腳步留下的痕跡。
Raven走到自己的車旁,意外的發現傅行舟竟然還沒離開,而是盯著麵前的雪景不知在看些什麼。
Raven:「……」
在Raven的記憶裡,傅行舟似乎從來沒有賞景的雅興。
所以他不得不十分好奇的開口問了一句:「老闆,您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