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橋嘴裡的花卷一噎,差點沒把自己給嗆個半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大概是辣椒末進了氣管,桑橋整個人都咳的停不下來,連臉都慢慢泛上了一層紅色。
原本坐在桑橋旁邊位置上的方予洲今天早上也換了慣例的位置。
他從麵前的托盤裡略微抬頭,目光在桑橋身上落了幾秒,開口道:「沒有。」
郭鵬飛:「?」
郭鵬飛有些懵,但好歹也得到了當事人的回復,趕忙確認道:「真的啊予洲哥?」
桑橋撕心裂肺的咳嗽聲終於停了下來,咳得眼淚都沁了出來,抓起旁邊的水杯就猛灌了幾口水。
方予洲的視線又重新移回了桑橋身上。
他頓了頓,伸手將自己盤子裡乾淨的餐巾紙沿著餐桌桌麵推到了桑橋麵前,順便回答了郭鵬飛的話:「真的沒有。」
桑橋:「……」
桑橋的早餐盤裡還有一個水煮蛋,半勺老乾媽和剩下的最後一個花卷。
那張方予洲推過來的紙巾就停在了桑橋的托盤前麵。
桑橋雙手扶著自己的餐盤往身邊拉了拉,挺直了背給自己順了順氣兒,開口對郭鵬飛道:「有什麼吵架不吵架的,就普通隊友關係,你再不好好想想動作練習小心等等莊老師再罰你!」
郭鵬飛是學音樂出身,舞蹈的底子本來就是A班最弱的,加入桑橋的公演隊伍之後經常被莊輝拉出隊伍進行單兵訓練。
莊輝向來嚴格,同為男人訓起練習生來更是毫不客氣。
郭鵬飛一聽就變了臉色,雙手合十朝桑橋拜了拜:「橋橋你和莊老師關係好,今天可一定要幫我求情,讓莊老師饒我一條狗命!」
桑橋將剩下的一點老乾媽夾進花卷裡咽進了肚,冷酷無情的道:「關係好個屁咧,我自己也半斤八兩,我們一起瞎幾把挨罵吧。」
郭鵬飛:「……」
果不其然,吃完飯到了訓練的時候。
郭鵬飛又遭了莊輝一頓從動作到感情表達再到肢體語言的無差別攻擊。
桑橋隊伍這次選擇的公演曲目屬於快節奏舞曲,動作熟練度和標準度都要求很高。
莊輝叫停了一個動作,然後讓開鏡子,從一個個練習生麵前走過進行最後的動作糾正。
走到桑橋麵前。
莊輝停了停,低下頭看了看桑橋的手:「傷好了嗎?」
桑橋一邊保持著踢腿一邊努力回答:「好得差不多了,莊老師。」
莊輝似乎還要說什麼,又考慮到其他人還在沒有說出口。
一直到訓練結束。
桑橋正要跟在其他練習生後麵走出訓練教室。
在小講台上收拾東西的莊輝突然叫住了他。
早上是節目組在公演前訓練室內的最後一次訓練,等中午吃過飯後所有練習生就要一起坐車去體育場進行綵排。
桑橋急著去吃飯,於是迅速的轉過頭:「莊老師,怎麼啦?」
莊輝的大衣就隨意搭在訓練室的舞蹈桿上。
他走到自己的大衣旁,伸手從裡麵取出了一件東西,停頓了半晌,還是走過來遞到了桑橋麵前:「給。」
是一個半透明的棕色玻璃瓶,個頭不大。
桑橋好奇的看了那瓶子一眼:「莊老師,這是啥啊?」
莊輝又將東西往前鬆了鬆:「本來想之前給你的,一直沒有機會。是我朋友他們中醫研究院的祛疤膏,好像挺有效果,我就給你拿了一瓶。」
桑橋攤開自己的兩隻手掌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又翻給莊輝看了看,笑瞇瞇的道:「謝謝莊老師,不過不用啦,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