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崽子以前就是個叫花子,據說他去參了幾天軍回來,就變得這般不可一世了,說白點他也就是個井底之蛙,我們海城葉家的強大,豈是他一個坐井的青蛙所能想象到的!”
葉長龍看了葉圖森一眼,口中沉聲著。
“這個是肯定的,楚崽子要不是在坐井觀天,他就不會連動王林和雄子,此次他和我們結下如此大仇,不折了他的四肢,我們就真對不起他了。”
葉圖森在憤怒著。
葉長龍瞳孔收縮一下,他口中道:“到時候我們看情況辦事,如果楚崽子還是前麵那態度的話,折他四肢那都是便宜他了,惹火了老子.直接送他上西天!”
滾滾的凶狠之色,從葉長龍臉上湧起,他那齜牙咧嘴的樣子真的猙獰極了!
......
雲海蔣家總部,位於東城。
蔣家的扛把子蔣天金,此刻正坐在豪華的別墅之內翹著二郎腿。
他的手裏夾著一根煙,身前的茶幾上有一杯熱氣騰騰的鐵觀音茶。
“大雄,你去查一下,雲海葉家的女婿楚陽,究竟是個什麼來頭?”
蔣天金喝了一口茶後在吩咐著。
“好的,爸,我這就去!”
長得五大三粗,臉上刀疤縱橫的蔣大雄立時站了起來。
他向客廳外走去,那一步邁出去,腿短一點的人兩步不一定能邁出那樣的距離。
“爸,我調查清楚了,那楚陽是葉家的上門女婿,以前是個叫花子!”
大約五分鍾後,蔣大雄從客廳外折了回來。
“什麼,他以前是個叫花子,那他怎麼這麼拽,竟然敢接連動海城葉家的人?”
蔣天金在驚訝著。
“楚陽那家夥,據說腦子有點問題,他做事基本上不經過大腦考慮,我就說一件事吧,他是最近才回雲海的,他是去參軍了,十年拿了九十萬的退伍費,但是他一回來,給他老婆下了一場玫瑰雨,就幹掉了八十萬!”
蔣大雄在說著,說完他沒忍住,直接哈哈的笑了兩聲。
“竟然有這樣的事,那他真是腦子有病了,辛苦十年掙了九十萬,那留著做個小生意也可以啊,他卻花八十萬下了一場玫瑰雨,一聽這事我就知道他絕對是個腦短路。”
蔣天金在搖頭說著。
蔣大雄點了點頭,口中道:“是的啊,俗話說的窮不跟富鬥,那玩意要是腦子沒病的話,是不可能動海城葉家人的。”
“愚蠢的玩意啊,他接連動了海城葉家人,已經闖下了大禍,海城葉家的當家人葉長龍已在來雲海的路上了,隻要等他一到,楚陽那玩意的末日也就到了!”
蔣天金在冷冷說著,“大雄,你準備一下,我和葉長龍關係要好,這次他來雲海收拾楚陽玩意,我們得鼎力相助才行。”
“嗬嗬,收拾那麼一個腦殘玩意,根本用不著準備什麼,等葉長龍來了,我直接跟著他過去,幾個大嘴巴子幾個大腳,楚陽那玩意就得跪在地上叫爺爺了!”
蔣大雄在笑著。
蔣天金想想,口中道:“那楚陽能接連打傷海城葉家的人,估計身手不弱,我們不能太大意了,要是沒有一次性拿下他,我在葉長龍麵前的麵子可就不好看了!”
“爸,您就放心吧,那楚陽崽子就是身手再好,在我麵前也是渣渣,您難道還不相信我的實力?”
蔣大雄捏了捏他小沙包大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