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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橫得很,不過你要是真喜歡的話,過幾天我爺爺生日他去我家,哄著他一塊出去溜點冰他不就什麼都聽我們的了嗎……順便和你說,最近有批純度挺高的貨,我還沒用過呢便宜你呢……”

自己猜測的東西到這裏總算是浮出水麵了,方才在秦中明身上聞到那股奇怪的甜香味就產生的疑問也驟然隨之解開了。

這個秦老的親孫子秦中明果然是在吸毒,而且不出意外還涉及一些見不得光的毒品交易,畢竟看他那副腎虛走不動路的樣子就能猜到私生活混亂到什麼地步,也不知道他那個對他寄予厚望的爺爺和大舅目前到底清不清楚這件事。

隻是有關牟峰那家夥的事卻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先前鄭榮山就隱約知道些他家裏的情況,卻一直沒和地位顯赫的秦老一家對上號。

可剛剛這麼一聽,牟峰那家夥果然從小倒黴到大,難怪現在會表現地這麼缺愛。

而他每次一被自己觸碰就表現的特別明顯的皮膚敏[gǎn]問題,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他幼年時期被母親虐待才造成的皮膚饑渴症。

“班長,請你吃糖,別不開心了。”

三天前發生的那一幕仿佛曆曆在目,鄭榮山想刻意回避開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被牟峰挑起的複雜心情,真實效果卻隻有他自己才清楚。

可是沒有誰比他自己更清楚,衝動地就憑一時的情緒去做某件事會對他在乎的人造成怎樣的傷害。

即使他真的有些心動,那又怎麼樣,年少輕狂,從來不是他享受得起的。

所幸的是,這幾天牟峰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請了四天假沒來學校,這才讓他有了能稍微平複下自己複雜的情緒的時間。

而這般想著,一直到晚上回家的路上,和老鄭一塊坐在車上的鄭榮山都顯得有些若有所↑

鄭榮山:“我在等你。”

牟峰:“??????”

看牟峰當即就一副腦子都當機了的樣子,鄭榮山黑沉沉的眼睛裏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一直以來並不輕鬆的心底也稍微柔軟了些,而興致盎然地著欣賞了一會兒這頭小恐龍傻乎乎的表情後,鄭榮山抬頭看了眼場上那些還在往這邊不停偷看的校隊隊員,又稍微提高了些聲音衝他們道,“我找牟峰有事,可以讓他先跟我走嗎。”

眾隊員:“可以的!!!班長!!!沒問題!!!牟峰歸你了!!!!快帶他走吧!!!!!”

牟峰:“……”

在身後隊員一陣哄堂大笑聲中,臉色漲紅,顯得很不好意思的小恐龍就隻能縮著爪子和尾巴和表情相當淡定的鄭榮山去了更衣室,等隨手鎖上更衣室的門後,鄭榮山一轉身便看見牟峰站在櫃子那兒飛快地脫衣服準備洗澡。

“鄭榮山,你稍微等我一下啊……話說到底什麼事啊,你還要特意來這兒找我……”

嘀嘀咕咕地拖了上衣又準備把運動褲給脫了,牟峰不想太耽誤鄭榮山時間,所以就想直接在這兒衝個涼算了。

而還沒等隻留了條內褲的他轉過身來,他忽然就感覺到一隻溫度有點低的手落在了他的後腰上熨帖地撫摸了一下他的皮膚,又動作緩慢沿著那個刺青的字跡地摩挲了一下。

“……鄭……鄭榮山?”

聲音不自覺都有些發緊,牟峰表情緊張地不敢回頭,可是整個背部的皮膚卻已經戰栗酥|麻了起來,剛剛經曆過運動後的少年身體也顯得相當緊繃滾燙。

站在他身後的鄭榮山則表情平淡地望著他身上的刺青,從肩膀上的那隻漂亮的蘭花,到背脊上的那隻蝴蝶,再到後腰上的那兩個靛青色的字,越看眼神就越晦澀起來。

“牟峰,你有皮膚饑渴症對嗎。”

這般隨口問了一句,鄭榮山的聲音難得顯的很柔和,可他的這種溫柔卻讓牟峰一下子僵硬住了背脊。

而有些慌張地試圖去解釋些什麼後,牟峰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鄭榮山就將他的手移了上去,又像是在嗬護著什麼珍貴稀有的珍寶一般沿著牟峰的背脊骨開始撫摸他。

就像在驗證鄭榮山之前的猜測一樣,他的手掌經過的地方都開始泛粉泛紅,呈現出一種一場畸形扭曲的美態,而牟峰低著頭發著抖卻怎麼也說不出讓鄭榮山停下來的話,他的雙腳明顯已經站不穩了,隻能用手死死地支撐著更衣室的櫃子咬著牙不讓自己喉嚨裏的呻[yín]喘熄聲泄露出來。

“不要忍著,看著我。”

盡可能多的去用自己的身體觸碰他,這幾天去認真了解過皮膚饑渴症的鄭榮山知道牟峰的身體和心靈需要的並不是性,而是盡可能多的擁抱,皮膚接觸和情感給予。

而感覺到鄭榮山生怕嚇到他一般地將自己發軟的身體轉過來又將他輕輕地抱在懷裏,身形高挑其實一點不瘦弱的牟峰既焦慮又茫然地看著他,因為心房被填滿而不自覺泛著紅的眼睛竟顯得有些可憐了。

“你如果早點接受心理治療,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刺青太多會造成心理依賴感,一個人不可能一輩子都這樣下去。”

一邊耐心地解釋著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