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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震怒,朱天保供出其父和戴保是主使。”

“常賚與我是同時入雍親王府的,王爺所屬鑲白旗事務大都由他處理。朱都納是他嶽父,戴保是他連襟,朱天保是他小舅子,這事常賚脫不了身了,王爺怕又要牽連其中了!”

十四爺府

“朱天保那個呆子,經不住萬歲爺幾句喝問,就把他父親朱都納、戴保都供出來了。萬歲爺已經下令,將二人立刻鎖拿,交由大臣嚴審。”阿爾鬆阿麵帶笑意地道。

“還是八爺了解萬歲爺的脾性,凡事隻要牽扯到二阿哥和儲位,那自然是雷霆震怒。”鄂倫岱端起茶碗,輕刮了刮茶沫。

“八哥是想通過常賚牽扯到四哥身上?可繞這麼大一個彎兒,就是把常賚扯進去了,皇阿瑪就會相信是四哥在背後操縱嗎?這與礬書案一樣,四哥同樣並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凡事最怕巧合啊,”阿爾鬆阿壓低了嗓音,“先是礬書案,後是朱天保,礬書案徹底絕了二阿哥複出之路,而朱天保明麵是複立太子,實則是又把立儲推到了台前。此事一出,九卿必要重提冊立東宮一事。此時又正是邊關用兵之時,東宮冊立有利安撫民心,可謂上佳時機。十四爺以為,萬歲爺還會那般篤定,這些事都與雍親王無關嗎?”

十四阿哥垂下頭,看著茶碗裏泛起的波紋,半晌沒有言語。

傍晚,雍親王府的馬車停到了宮門外。

蘇偉和張起麟、張保下了車,一路往延慶殿走去。

“我說,蘇公公……”

張起麟還是沒有放棄,“不是兄弟要跟你搶功啊,我覺得你還是呆在外頭的比較好。咱們都知道,王爺這次恐怕沒那麼容易出來。你不放心,我和張保進去就是了。您留在王府裏,出了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啊。你像這次鹹安宮的事兒,要是沒你,咱們就扯王爺後腿了。”

“這回人家已經把屎潑到門口了,現在做什麼都來不及了。與其在外麵擔驚受怕,我寧可跟王爺一起呆在延慶殿!”

蘇偉下午就從傅鼐那兒聽到了朱天保的事,猜都不用猜,這就是後招了。

可偏偏,他們此時什麼都不能做,天知道萬歲爺是否還盯著四阿哥的人。就算能做,也一切都晚了,誰也沒想到八阿哥九曲十八彎的腦子,能動到那種地方去。

今天,本來是雍親王能從延慶殿出來的一天。可是,下午刑部已經從朱都納和戴保嘴裏得到了常賚的名字。

常賚與另一位被牽扯出來的前內閣學士金寶,同被鎖拿。

蘇偉幹脆放棄了,打了個包袱帶著張保、張起麟就進了宮。

“拿不出證據,就算王爺有嫌疑又怎麼樣?不就是被猜忌嘛,又不是沒猜忌過,大不了今年過年,我們就在延慶殿過了!”

蘇大公公很是想得開,張保、張起麟倒是快愁死了。

到了延慶殿門口,守門的侍衛似乎還沒得到消息,通報了一聲,就開了大門。

三天沒見,四阿哥倒是沒變什麼樣子,看到蘇偉在門口時,還笑了笑。

邱海蔫蔫的跟在後麵,平白關了三天,什麼事兒都沒幹成。

“奴才參見王爺!”

蘇偉與二張公公同時行禮,四阿哥擺了擺手。

“王爺早日回府歇息吧,奴才也回永和宮複命了,”邱海向四阿哥一打千兒道。

“等一下!”

蘇大公公這兩天聽到永和宮三個字,就偏頭痛,此時看到這個邱海是從未有過的不順眼。

“我們王爺的青白玉龍紋佩怎麼沒了?勞煩邱海公公到殿裏找找吧。”

邱海呆呆地左右看了看,他怎麼不記得雍親王身上有什麼玉佩來著?

“怎麼著?”

蘇偉歪了歪脖子,“難不成這玉佩不在殿裏?在邱海公公身上?”

一旁看守的侍衛聽了,都上前了兩步,偷主子東西這還了得?

“沒,沒有啊,”邱海此時人單影隻,孤立無援,“奴才去找,奴才現在就去找!”

邱海衝進了殿裏,蘇大公公炸起的毛還沒平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