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極高,不怕這區區水浪的修者。

溫玉雨想要看看是誰弄出如此好本事,弄出這麼高的水浪。

身隨心動,他竟是無師自通般自小船躍起,飛至心中所想的屋頂上。下落時,甚至還流暢地銜接轉身,直接朝巨浪另一方看去。

然而,他隻看到一個鮮衣怒馬的少年背對著他,站在石橋上。

正當溫玉雨迷茫之時,坐在屋頂另一端正津津看戲的哥兒熱情地招呼他。

這個哥兒和那少年服飾同等華麗,然而石橋上的少年更高,天生帶著劍修的氣場,給人冷冰冰的感覺。而身旁的這位,當真就是個到處看著熱鬧的紈絝子弟。

溫玉雨並不覺得這樣的公子哥兒有什麼不好的。他順從地坐到對方的身旁,隻是拒絕了對方的瓜子。

那公子哥兒也不生氣,還繼續熱情地與他講事情的緣由。

“寒家那個呆子笑死我了。成日練劍練劍,竟然連女扮男裝的方家三小姐都認不出,還輕薄人家。現在可不就被人給教訓著了。”說完,哥兒竟然先笑起來。

那笑聲半點不掩飾,大得連遠處站在石橋上得兩個當事人都轉身看過來。

正如哥兒所說的,在少年身前,果然還站著一個僅僅到少年胸膛的男裝少女。雖然輕薄這兩個字還有待商量,但以溫玉雨所在的劇裏,都能看出那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姑娘。那寒家少年站得如此之近,卻依然發現不了對方的真實性別,做出逾越之舉,的確無愧呆子兩個字。

方家三小姐原本拽著寒家少年,看到四周那麼多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當即不好意思起來。她鬆開了寒家少年的衣領,卻不忘繼續要個說法。

然而話還未出口,天空遠遠傳來一位老者的聲音,“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在水城裏使用法術!”

隨即便有一位老者禦劍而來,站在那一男一女身旁。然而在看到兩個當事人,老者的氣勢瞬間就弱了,他甚至要朝兩個修為不如他的年輕修著微微點頭示禮,足以見得兩人在這一方水土的身份之高。

“方三小姐,寒大公子,兩位這是……所為何事呢?”麵對這兩人,老者甚至連凶一點都不敢。

方三小姐麵帶羞怒,雖然有萬般委屈。但這話是怎麼都不能從說出。她隻能瞪向身旁的寒大公子,看看這登徒子如何辯駁。

然而被看的寒大公子竟是比老者更迷茫,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兩人都不說,老者本想勸和。然而認他如何說,方三小姐就是不讓寒大公子離開,非要寒大公子道歉不成。而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寒大公子自然是不會輕易道歉。隻是寒大公子的視線沒有焦距,那神遊天外的樣子,沒有半分道歉態度才是最令方三小姐最為氣惱的。

寒大公子連自己發生什麼都不知道,當然不會輕易道歉。他甚至開始覺得這人無理取鬧極了。

換作旁人,大概會被這兩人氣得半死。好在老者對這兩人有些許印象,因此他也不多糾結,立刻點名溫玉雨身旁那個哥兒,“金家四少,還請下來說句公道話。”

被稱作金家四少的哥兒無法,隻好拍拍衣服上的瓜子殼,無奈又緩慢地走下去。

他每一步,腳下都凝成金色的劍影,一道道劍影組成金光貴氣的梯級。

正當他想要優雅地走下去,那方家三小姐衝他喊道:“金富貴,你能不能快一點!磨蹭啥呢!”

一句話,金家四少當真是嚇得一個哆嗦,連忙提著衣擺順著樓梯級往下小跑。連身為修真者的仙法都給忘了使用。┅思┅兔┅網┅

金家四少也不說大話,事實該如何就如何,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