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知道嗎,有同情那個小鬼。”
“啊?”
“不過因為看他不順眼,不會解釋給聽的。”
“……聽不懂在什麼。”
六十五
臉上有冰涼的觸♪感,耳邊聽到的是海鷗邊叫邊飛過的聲音,以及,海浪衝刷堤岸有節奏的拍擊聲。帶著鹹味的風吹過,頭發就麼飛舞起來。就坐在類似海邊堤岸的張長椅上。眼前是灰色的空和因為暗淡氣變成深藍色的大海。
是怎麼回事啊喂!應該是昏迷在學校的台上才對,怎麼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冬的海邊?而且,現在似乎還是夏。困惑的低下頭,身上穿著厚厚的大衣,還帶著手套和圍巾。是在做夢?忍不住狠狠在大腿上捏把,嘶,好痛。閉上眼睛再睜開,還是成不變的景色,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錯亂。
“喂,直坐著不動,想跳海?”
身邊有人坐下,的眼睛瞬間瞪得比銅鈴還大,不是雲雀恭彌嗎?還是明顯大好幾歲的他,估計有個十七八歲的樣子,沒有穿著那件萬年校服,而是身便裝打扮,黑色的毛衣還有深灰色的牛仔褲——定是在做夢!他怎麼可能穿牛仔褲?到底是在搞什麼飛機,連做夢也會夢到他!
他看會兒,微不可聞的歎口氣,從口袋裏掏出塊手帕遞過來:“太難看,的臉。”
莫名其妙的摸摸臉頰,怪不得直覺得涼涼的,結果滿臉都是淚水,是在哭嗎?喂喂喂,要抗議,都夢沒有邏輯,可是也太超越現實。首先,不認為坐在身邊的個人會用疑似溫和的口吻話——別忘他才怒火滿滿的丟下走掉,其次,再怎麼樣他也不可能瞬間就長到十八歲吧!
“又不是永遠都不回來,哭什麼哭。他畢竟是爸爸。”他直視著前方平靜的。
“啊?那個,其實想問下……”困惑不已,試圖和夢裏的他溝通,“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會在裏,雖然是做夢可是有種情節真的很奇怪。”
他站起身,在頭上用力的打下:“種逃避現實的毛病要什麼時候才能改掉,老師?”
最後那個老師他喊得明顯諷刺意味十足,盯著他的臉有瞬間的恍惚,連接下來準備什麼話都忘記。啊,家夥,褪去少年的青澀完全變成個青年人。見過十年後他成年人的模樣,但種介於成人和少年之間的臉,真的很帥呀。雖然語氣很不好,但是表情卻顯得很柔和來著。不不不,拚命搖頭,是做夢,絕對是在做夢。他才不可能有種無限近似柔和的眼神。
“行,不要在麵前哭喪著臉。”在看著他發呆的時候,他把手放在的肩膀,“像種沒用的家夥,除乖乖跟著起走,還能派上什麼用場。”
“什麼?”愕然的問,走?走哪兒去?
他的臉又拉下來,立刻就讓回憶起那個總是板著臉凶巴巴的少年:“要是敢什麼後悔,不願意,小心現在就直接打暈拖走。”
您是哪裏來的原始人!
種威脅的口味,他果然還是委員長……好真實的夢,雖然有微妙的詭異感,但是性格真是複製得很逼真呀。不自在的動下,不太喜歡被他種居高臨下注視著的感覺,那張青年版本的臉既熟悉又陌生,啊啊,討厭,幹嘛直看著,炫耀自己眼睛長得很好看嗎?是自己的夢心跳個什麼勁兒。
“既然已經和家裏人告別,就拋開切跟著好。”
肩膀上的手移到臉上,發著愣抬起頭,看著他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嘴唇上傳來溫熱的觸動感,直到他退開用力把拖起來才反應過來被親。全身的血刷的下全部湧到頭頂,心也突然砰砰砰的瘋狂亂跳,不明所以的摸著火燙的臉,怎麼?隻是嘴唇觸到而已,反應怎麼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