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漠北朋友的房子。”我還在這邊不停地解釋。
“行了,行了,叔叔知道了……”我長長地舒了口氣。
“不過,周小子是不是沒告訴過你,他那個朋友叫應輕書啊。”應大叔說得相當之驕傲。
……
領頭的小隊長把箱子放好後,領著他的跟班們走了。諾大的客廳裏隻留下我和那幾個箱子神交。
我說:“你們自己飛走吧啊?”
箱子說:“唔唔嗯嗯……”
我又說:“應輕書不會同意他老爸的狗血安排吧。”
箱子說:“唔唔嗯嗯……”
等到傳來開門的鎖匙聲,接著應輕書帶著他那張美得冷死人的臉出現在客廳口時,我認識到,不
要總是抱有希望,因為這樣會絕望得更慘烈。
我幽幽地站起來,正打算說點什麼。他卻先開口了。
“我就住一個月,然後我會給爸解釋清楚的。”
“哦。”除了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房子是他的,別說住一個月,隻要他樂意,住一輩子
都可以。而且我怎麼反抗,我就是個一窮二白的畢業生,有個房子給我住就是不錯了。
“打擾了你的生活,對不起”
“啊?”我抬頭,有點疑惑,這個一直冷冷冰冰的應大少爺居然會說對不起。
不知道為什麼,之前所有的委屈都消失殆盡。再想想,其實這個房子很寬,大概120多平,次臥
主臥都帶陽台,主臥有獨立的衛生間,所以就算兩個人住也互不妨礙比現在社會上的合租房強多
了。
更何況,還真是讓應大叔說對了,我自己一個人住是真是有點害怕。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我覺得自己膽兒越來越大,居然敢在應大少嘴邊拔毛。
本來想著還能再聽一次,結果隻聽他咳嗽了一下,然後給我一記冰刀自己提起箱子往屋裏走。
應大少去的方向是次臥,本以為他會把我趕過去呢,他這一舉動讓我再一次發現他和尹零川一
樣,冰塊臉溫泉心。
秉持河蟹社會的原則,我覺得自己應該向未來舍友獻出俺溫暖的關心。
我兩步竄上去,拿起最小的一個箱子,說到:“應少,我幫你。”
“不用了。” 語氣依舊冷冰冰,不過我前一秒已經決定,以後他說的我不愛聽的就自動過濾。
我就說我眼光好,每次挑的東西都合心意,隨便挑個箱子那是相當的輕。先應輕書一步衝進臥
室,我把箱子往床上一攤,打開。
然後,我愣了愣,滿箱子都是五顏六色的盒子。我說過我眼神兒不大好,於是隨手拿起一個盒子
打算仔細看看,盒子上畫著兩顆巧克力的圖案。我想,原來應輕書喜歡吃巧克力啊,不過應大叔
給他收拾得也太多了啊。
眼光接著往巧克力邊上的一行字掃過去,焦距鎖定,然後我覺得有點頭昏,因為那上麵寫著“讓
您享受每一個激情時刻。”橫書:“避孕套。”
“看什麼呢?”進屋的應輕書問道。
一聽到他的聲音,我突然覺得自己拿著的玩意兒有點發燙,手忙腳亂地把手上的盒子塞到他剛放
下箱子空出來的手上。
“沒事沒事,那個,應少,您還是自己收拾吧。”說完,紅著一張臉衝進主臥,關門,一氣嗬
成。
我躺在床上一邊喘氣,一邊感歎,應大叔真是個極品,居然給自己兒子備置了一箱子避孕套。雖
然隻是粗粗一掃,但是啥牌子都有,真是為成人保健業做出了長足的貢獻啊。
閉上眼,想著這段發生的事情,我居然迷迷糊糊地就著了。等醒過來時,一看表,已經20點整。
我爬起床,打開門,怔了怔,應輕書正端著杯水坐在沙發上看文件。真是不習慣多了一個人的生
活。他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突然想到剛才的事,我的臉又變得很紅。我看他的樣子倒是很鎮
定,不過不知道是否是我的幻覺,我看到他的耳尖又一絲紅暈。
接著,我的肚子很配合地咕咕叫了兩聲。
伸手揉揉俺的小肚腩,問道:“應少,我下去買吃的,你要嗎?我幫你帶。”
他很優雅地放下文件和水杯:“怎麼不自己做?”
“我不會。”有些尷尬地抓抓頭,聲音有點小。
其實真不怪我,以前在家裏,我媽是個戀廚房癖,除了她誰都不能隨意進出廚房。上了大學後,
下食堂,上飯館,哪用自己操心吃的。畢業了吧,本來準備好好學學的,結果這一段又這麼忙就
擱下來了。
“你是女人嗎?”好聽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我有些生氣地癟癟嘴,這人,還真是是什麼嘴裏吐
不出什麼牙。
我正想反駁兩句,結果,應輕書依舊優雅地站起身來,往廚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問:“家裏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