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利用,冤枉啊!饒命啊!”
嶽淩霄端起桌上的紫砂壺,倒了杯茶水端至唇邊,慢慢喝了一口。
那掌櫃聽到水聲不明所以,擔心自己的小命,於是悄悄抬頭。
卻驚見端坐椅中的王爺,嘴角勾起淺笑,手中,原本端著的茶杯逐漸成為白色粉末緩緩飄落。
掌櫃的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心中驚恐萬分,立刻低頭。
突然,他一個激靈,想起了一件事,“哦,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那公子的手上......”
就在此時,隻聽"噗"的一聲,一道寒光閃過……
作者有話要說:( ⊙ o ⊙ )都毛人支持麼,哭......
憂心•再起紛爭
就在此時,隻聽"噗"的一聲,一道寒光閃過……
屏風後的鄭陽正等著那人繼續說下去,卻見窗子處寒光一閃,一隻飛鏢直直飛進那掌櫃的後心。
掌櫃的一句話還沒說完,聲音便嘎然而止仆倒在地,再無聲息。
嶽淩霄身形一晃已經將鄭陽護在了身後。
風從大敞著的門外刮了進來。
透過搖晃的屏風,鄭陽看到屋內已經失去了衛嘉的身影。隻有一個蜷伏在地的人,身下是一灘黑血。
嶽淩霄看了鄭陽一眼,走過去試了試那掌櫃的鼻息,然後撕下一片衣角墊在手中拔下了那隻飛鏢。
燈光下,銀色的鏢身隱隱透出瑩瑩的藍,顯然是猝了劇毒,見血封喉,否則那掌櫃也不至於死的這麼快。
那年輕公子究竟是誰?
他的手上究竟拿著什麼?還是他的手上帶著什麼,或是他手上長著什麼?
他如此處心積慮的想殺自己單單是因著生意上的爭鬥?
難道……是跟那金釵有關?
但鄭陽馬上又否定了這個推測。
若是為了金釵,他應該千方百計的來取才對,可是現在卻隻是對她這個人感興趣。
鄭陽看著眼前的一切,百思不得其解。
嶽淩霄將鏢小心收好,轉身拿起桌上的燈,向破碎的窗子走去。
鄭陽急忙跟上。如此詭異的夜,接二連三的死亡事件,任誰都會背上升起層層寒意,更何況這一切還都跟她自己有關。
獨自呆在這房子裏,鄭陽即便膽子再大,腿肚子還是忍不住會打顫。
嶽淩霄在窗前端詳著那個破損的洞,又出門去檢查著窗下的痕跡。
鄭陽在後麵四下看著,目光停留在窗下倒伏的幾根小草上。
走上前伸腳測量了一下。
看著那雙大腳,嶽淩霄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站起身看過去,深夜涼涼的風中,許是因著剛才的驚嚇她的臉色蒼白唇色暗紫。
“回房吧。”
“好!”
鄭陽覺得有些冷,答應著,轉身抬腳就往房中跨去。
卻被嶽淩霄從後麵一把拉住,“屋裏不幹淨,到這邊。”
鄭陽回過神來,想到這掌櫃因著一時私念想用卑鄙手段害人,到最後卻終害了自己,暗暗唏噓。
菡萏園主屋有八間,兩旁各有廂房數間。剛才的書房是在最西側。
鄭陽跟著嶽淩霄一直往東走,然後進了門。
這房裏的擺設跟嶽淩霄的書房相似,唯一不同的便是在屏風上的繪畫。
剛才的屏風畫的是芙蓉,而這處的屏風則是荷。
嶽淩霄低著頭慢慢踱著步子,沉吟良久後站定,看向正在發呆的鄭陽。
“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