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人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保衛森嚴,哪怕是一隻老鼠都很難進入。
紀久微張著唇,高揚著頭,看那直衝雲霄的大廈,此時此刻,他已經來到了大廈門口,不知怎麼的,他竟然有點膽怯了,因為名片上好像寫著羅澤然所呆的地方是……最頂層吧?
身為一名記者,他當然知道頂樓的奧秘還從未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隱約有些小興奮又有些小緊張。
躑躅了許久,某人平定了下不規則跳動的心髒,故作淡定的走進了大廈。
一二三層都是有樓梯式電梯可以上去的,但以上的樓層卻隻有密封式電梯。
紀久隨著一些上班族走進了電梯,站在稀少的人群中,他長吐出一口氣,目光下意識的瞥了眼樓層的按鈕,然後怔了片刻,腦中冒出幾個大問號,為什麼沒有70層至72層???
怔怔的看了半晌,紀久在電梯門即將合上的時候,大叫一聲將手伸進了門縫,其他人均被他冒失的行動嚇了一跳。
電梯門又打開了,紀久流著冷汗頂著眾人的目光走了出來。
他尷尬的看著站在電梯外的一些人,友好的笑著朝一旁手拿電棍站的筆直的保安走去,“請問,七十二層怎麼走……”
穿綠色製服的保安皺皺眉,打量了一番紀久,才不冷不熱的說道,“請問你是什麼人。”
“我?我是XXX報社的記者。”紀久說著將自己的名片從口袋中拿出來,保安人員見著卻沒有接的意*
“幫我什麼?”心底涼涼的,劃過一絲心虛。
“我們相處也有段時間了,你不必對我用苦肉計。”男人邁動修長的雙腿,兀自優雅的坐在羅澤然的對麵,他們之間相隔著一張辦公桌,“冥冥之中都已經注定,上天讓你感受到了身處巔峰的快樂,然而與其交換的則是你的生命,你以為我可以幫得了你什麼?我隻不過是一個平凡人,身世遭遇比你們都要坎坷的平凡人,然而見得多並不代表我可以救你,否則,我為什麼每過一個世紀都要曆經一次自殺呢?變不了,一切都變不了……”男人的聲音顯得飄渺了些許,或許是陷入了回憶,或許是真正的感到了無力。
羅澤然聽到他的話後,偽裝出的病態悄然消失,他情緒頗為激動的將擺放整齊的文件夾掃落在地麵上,有神的雙目犀利的鎖住男人淡然的臉龐,“楊睿!!!別忘了!要不是我將滿身是血的你送到醫院,那現在的你可就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他發泄著頻臨死亡的恐懼,見楊睿絲毫不為所動後,語氣也不由軟了下來,苦苦哀求,“當時醫生都說你沒救了,可是你偏偏奇跡般的活下來了,這樣難道不足證明你有特異功能?求求你,想辦法救救我吧,我好不容易走到現在這個位置……”說著整個人顯得驚慌失措,無助的目光開始蒙上一層霧氣,“好不容易啊……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仰天咆哮了一聲,他麵如死灰的全身癱軟在皮椅上,雙♪唇一直不甘心的呢喃著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