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回到別墅的端木槿她們的生活可能一般人都想不到。
漆黑夜裏一眼望向小別墅,會現除了它其他別墅都是燈火燦爛,燈影晃動。端木槿住的別墅卻是漆黑一片,遠遠望去好像是鬼屋。
從外走近別墅從一樓左麵窗戶望進去恍惚中好像有亮光,如果不是裏麵飄出香辣火鍋味道,更加會讓人覺得此屋住著非人類。
端木槿坐在放著薄墊子的座椅上一手端著內裏鮮紅溫潤,外麵漆黑深邃的漆碗,黑漆的筷子不斷伸到煤球爐子上沸騰著香氣的鍋裏夾著美味滑嫩的白豆腐。常姐偶爾會幫她夾一些她愛吃的麻辣串子
“小姐明天需要去醫院做最後的檢查。”
嚼完嘴裏的白豆腐端木槿動了動自己左肩膀,輕鬆、開朗的笑道:“明天檢查完畢,應該就可以回去上班了。我感覺已經沒事了。”
“還是再休息兩天吧。”
端木槿笑著環顧燭光之外漆黑的別墅,打趣道:“再不工作隻怕咱們這裏當真是鬼屋了。”
從醫院回來沒有三天時間別墅的水電煤氣都停了,物業管理者隻說什麼時候她們把之前的費用交上了,什麼時候就把這些都給她們續上。就此半個月時間裏別墅都是今晚的狀態。
大家苦中作樂的一笑,使得今晚這頓美食更加的沁人心脾。
其實端木槿對於短時間內把物業費和欠蕭一的醫藥費共一萬多元錢還清心裏十分沒底。不過冥冥之中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個男人的出現讓她度過了這艱難起步階段。
去醫院檢查身體已經完全康複的端木槿隔天就去酒吧上班。生病這段時間從蕭一那裏的確學來了不少東西。地下室這些小哥們的妝容又給了當晚的客人眼前一亮。高興的這些小哥沒少笑聲不斷傳出。
正在給第二波小哥化妝的時候,地下室的門被推開了:“端木槿出來一下。”
她聞聲抬頭現是經理陳虹身邊的秘書小張。秘書小張全名張巧,年齡二十三歲,是陳虹忠實的維護者,同時也是和陳虹好惡一樣的女孩子。由此她每次對上端木槿都不會是好口氣。
“有事?”
“少廢話......經理找你。”張巧說完扭頭離開。
端木槿淡然瞧過不待見自己的張巧,回頭對小十和其他等待化妝小哥們抱歉道:“抱歉了,給咱們錢的頭兒召喚我了,著急的自己動手,小姐我暫時不伺候了。”
如此匪氣十足又流氣的語調逗得一群小哥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
在上三樓的時候端木槿在二樓一間微微開著的洗手間看見了正在死命嘔吐的何為。原本疾步走過去幾步的她,聽著對方很是難受的聲音又走了回來。
在洗手間門上掛上了“維修”門牌,把門關了起來:“你沒事吧?”
何為滿眼淚花,想起某一包廂裏麵那兩條糾纏之下白花花的身體,一個是上官燕,另外一個是樓上當紅的小哥。他心顫唞的不能控製。
在他滿懷相思趕到酒吧的時候看到的是那麼心顫的一幕。更加讓他不能淡定的冷靜的是,上官燕剛才明明看到了他,但她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床上的身體上馳騁著,呻[yín]的聲音一波高過一波。
殘酷的記憶再次在腦海回放,身體愈抖,自己不知道的是哭泣聲已經大的讓端木槿完全聽到。
端木槿來這裏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男子如此悲戚哭泣,她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幽幽道:“哭沒用,隻會讓別人更加踐踏你。”
想起自己上輩逼著自己哭泣的事情也有許多許多,開始她還哭泣,但是後來終於明白一件事:哭泣不能解決任何事情,軟弱隻會讓自己過的更加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