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紅姐圍著她轉了一圈,嘴裏一直出“滋滋”聲:“你臉這麼蒼白好像死人一般,應該是吸毒吸得吧?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滿足男人。不會已經是一個軟爬了吧?”

這些話不僅端木槿聽到了,周圍一圈人也聽得清清楚楚。男人們抿嘴偷笑,女人確是一陣的哄笑。

真實的環境,殘酷的環境,使得端木槿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小女人也不得不為自己作為女人的聲譽說點什麼,做點什麼。此時她才明白二十一世紀的男人原來都是被人逼出來的。

“想知道我是不是軟爬很容易,隻要你躺下來感受一下就行?”邪氣的微笑,錚亮的眼睛直鉤鉤的盯著紅姐。

雖然女人不能對女人做什麼,但是紅姐還是被腦海裏麵的畫麵羞得滿臉通紅,生氣但是張了幾次嘴都沒能有聲音出來。她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像端木槿如此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人。

“不要害羞。如果想試試,不要忘記晚上來找我。”和瘋子,端木槿可沒心情多費口舍,看了一眼杜均幾人先離開這裏。

杜均看了紅姐一眼,對其他人說了一聲走,幾個人很快的離開了人們的視線。

沒有了主角的圍觀,人們也二二三三的離開,倒是有幾個好像也是演員的人湊到紅姐的身邊:“紅姐您沒事吧?其實您沒必要和那樣的人一般見識。聽說您經常吃飯的飯店對麵開了一家特色私房菜。我們請您,希望您賞個臉?”

其實紅姐對於有目的的馬屁精十分厭煩,但是麵上又不能表現出來。隻好溫和的一笑:“沒事,我不會和那種錯口的人計較。不過我現在不怎麼餓,你們自己先去吃,改日我們有機會再一起。”

年輕的三個配角的演員互相看了一下,失望的表情當下收起,掛上笑著道:“沒事,沒事,我們下次再次再請紅姐。”

離開那三個人,紅姐立馬臉拉了下來,回到自己的保姆車,瞧著車裏的助理們就是一頓的教訓:“你們幹什麼吃的?用的著你們的時候一個個不見影,我給你們錢難道是讓你們來旅遊的?不想幹了是吧?不想幹了,離開呀,我沒了你們會更好......”

車裏的助理們一個個很是不解,滿臉低眉順眼,心裏卻是委屈連連。中午吃完飯不讓他們跟著,想要自己走一走,嫌棄他們好像尾巴,甩都甩不掉。現代居然麵不改色的教訓他們不好好工作。

變臉比光陰都要快幾倍,不過如此的場麵已經不知道生過多少次了,她的助理也不知道換了多少人,所以外界才會傳出她十分難伺候。不過社會上工作不好找,也使得她的助理一直沒有缺失過。

教訓持續了好幾分鍾,紅姐才心情有所緩和,開始對其中一個女助理要求道:“去給我查端木槿為什麼來龍店,是不是和杜均有什麼關係。”

“是。”

隨後又對另外一個助理吩咐道:“把那些記者動起來待命。”

這個助理頭皮一麻,又要有一個人遭殃了。因為早以前紅姐就給那些無良記者錢財,讓他們很有計劃的詆毀別的藝人。好幾個藝人如今聲名狼藉,沒有觀眾粉絲,沒有導演請他們,就是紅姐在背後玩得陰招。

“是。”這名男助理一邊立即回答,一邊心裏嘀咕自己會不會因為缺德事幹多了,以後嫁不了好人家,生不了小孩子。

一切安排下去了,紅姐的一張臉才由陰轉晴,嘴角掛著看好戲的笑容。

“你不該和紅姐頂撞。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阿均會很難做。”杜均身邊的女助理再一次很不客氣的指責著端木槿。

端木槿看都不瞥她一眼,轉頭問正靠在沙上一本正經看劇本的杜均:“我記得咱們的合同隻包括我給你化妝,沒說過連我說話的自由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