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見過,了解她的人更加少之又少。知道最多的可能就是她所在的保守派。

保守派這是什麼?那可是從家裏幾代都是國家建設中重要支柱。

想要領導這些人,可想而知的難度。但是白家老婦人從祖輩接手家主就快的控製住了這些人。

越老越成精,就連端木上將,還有還在位的領導人和白家老婦人打交道的時候都是十二分的精神。

“你就是端木槿。”

“是。”端木槿口氣可少了幾分人們對白老婦人常有的忌憚。

白老婦人眼底黑色瞬間湧動了幾股:“年輕人有膽量是好的,不過膽量大了可就不好了。賢侄你可要好好教育教育自家小輩。不要讓上將老家夥醒來見到這樣的後輩心痛。”

跟在白老婦人身後的其他保守派抿嘴都帶著幾分譏笑。

四小姐恨的牙癢癢,不過場合和身份不對,她也沒能出言說什麼話。她也有自己的算計,頻頻給端木槿打眼色,要端木槿出頭。

可惜端木槿上輩子雖然不是天生的人精,但後天修煉的也差不多成精了。緊閉嘴巴就是一句話沒有說,不準備給她當槍使。

四小姐和端木槿的表現惹得其他保守派又是一臉的嘲諷。

可是白家老婦卻麵無表情一直觀察著端木槿。

“賢侄,我瞧著這個年輕人是可造之材。說句你不愛聽的,一旦給她機會,她可是比你強。你們說是不是?”白老婦人說還不算,還要拉著自己這邊的人附和。

當然在眾人的附和下,四小姐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

明知這是白老婦人她們使得離間的計,四小姐心裏就是釋懷不了。

“這是我們端木家的幸運。”四小姐費了好大勁才平靜說出這句話。

“賢侄能這樣大度讓人欣慰。”白老婦人神色卻是諷刺。

彌漫著沒有硝煙的宴會終於散場了,時間也快要午夜了。

其中許多人都是帶著一臉的笑容離開,畢竟她們利用這場宴會辦成了許多事,牽上了許多條線。

當然也有不高興的,就像黑著臉在書房的四小姐。

“端木槿哪去了?”

“剛剛送走最後一批人,現在應該在客廳,或者在臥室。”

“你是不是不想幹了,這麼點小事都確定不了?”

“我這就去弄清楚......”說著親信就跑的沒影了。使得四小姐想要泄出去的怒氣,全都集中在敲在桌子上的拳頭上了。

端木槿一早就帶著張樓回了臥室,防得就是怒氣衝天的四小姐。

“妻主,咱們還要住在這裏?”

“明天就可以離開。”

現在是暫別端木家的時候了,在外麵更加方便行動。

第二天,四小姐冷冷的看著站在書房內的端木槿:“你這就要離開?”

“在外麵方便。”

“住在家裏我也可以最大方便,過會兒我就吩咐下去。”

宴會之前四小姐巴不得她離開。現在卻是截然相反,她想要把這隻雛鷹控製在自己的範圍下。

“這裏就像我家,我會長長回來看望您的。四姨可不要我一走就把房間撤了。”

“那就在這裏住下,你住到外麵,你外婆可會不高興,我也擔心你的安全,前不久不就出事了。”四小姐好像跟端木槿杠上了,執意讓她住下。

“那我就住下了。”

四小姐望著端木槿離開的背影,眼裏終於出現了笑意。

“什麼?妻主你同意一直住在這裏?”張樓當真沒有想到,

端木槿摸了摸張樓驚訝的臉:“什麼時候住?,什麼住在別處?當然就由咱們決定了。”